,不可能会改变。
这一次,老祖宗没有快刀斩乱麻,没有直截了当地去找叶家人,显然是她心底里已经起了疑心了。
楚维琳因前世事体推断空明师太不靠谱,而老祖宗,她靠的是经验。
姜,还是老的辣。
想明白了这些,楚维琳开口道:“孙媳妇只是觉得,和六叔最相配的八字竟然是语姝妹妹的,怎么会这么巧呢?”
老祖宗的唇角微微弯了弯,叹道:“是啊,怎么就这么巧?”
楚维琳舒了眉宇,既然老祖宗已经看出来了,按理就不会上当了,可还有另一种可能,若是老祖宗将计就计呢……
以防万一,还是盼着闻老太太快些和叶家谈妥了才好。
过了五日,对赵家的处置定下了,砍头的砍头,充军的充军,女眷们也逃脱不掉,要入了奴籍。
常府里,气氛有些压抑。
卢氏和徐氏面面相窥,大赵氏毕竟是她们的婆母,一时之间也不知道如何是好。
常恒翰青着脸坐在一旁,常恒晨硬着头皮与老祖宗道:“忆姐儿小产,血崩了,地牢里头哪里能挨得住,就……她母亲受不了刺激,撞了两回都叫人拖住了,昨儿个半夜里谁也没留心,等早上发现的时候,人都已经凉透了。”
小产,血崩……
楚维琳心里擂鼓一般,她想,即便是从头再来,即便是改了命运,可有些人的命途恐怕真的是天注定了的,赵涵忆就是如此的吧。
就算比前世时多活了两年,赵涵忆依旧死在了血崩上。
“那,那母亲呢……”常郁晔试探着问了一句。
仔细算起来,大赵氏是常府女眷,已经不是他赵家人了,赵家女眷如何定罪,与大赵氏是无关的,可勾结逆党的罪名在头顶上压着,又能去哪里讲理?
常府好不容易才从这污水里爬了上来,一尊泥菩萨,又怎么敢再伸手去河里捞人?若他们拎不清,还要去趟这浑水。那就是自寻死路了。
常恒晨没有说话,他拍了拍常郁晔的肩膀:“你没见过大牢里头,哎……”
老祖宗乏了,便让众人都散了,只留下了常恒翰一人。
母子两人闭着门,也不知道说了些什么,直到夜里天黑透了。常恒翰才从松龄院里出来。
楚维琳心里也泛着嘀咕。翌日一早过去,见老祖宗一切如常,她也猜不透其中奥妙了。
老祖宗喝了碗羊奶羹。听楚伦歆和柳氏说着府中大小事体。
等说完了,柳氏叹了口气,道:“岭西那儿办了喜事了吧?快马加鞭送去的信应当也快到了,等二嫂回府里来。也能多个人多份心,一块拿主意。”
老祖宗颔首。道:“先看看清兰园里可还有要修缮的地方,恒淼也要回来了。”
提起楚维琳那位从未谋面的公爹,她多少有些感慨。
当初涂氏要带着儿女回京,老祖宗是半句没提过修缮清兰园的事情。如今是儿子要回来了,便不一样了。
柳氏笑着道:“老祖宗,韩妈妈打理着清兰园。我问过她,她说一切都妥当。没有要修缮的地方。”
话说到了最后,又绕回了常郁晖的事体上。
老祖宗叹了一口气,道:“可有寻到别的一模一样八字的人?”
柳氏摇了摇头,为难道:“问了好些个稳婆、红娘了,都没什么印象,老祖宗,语姝那儿……”
“老婆子我,实在不晓得怎么去和叶家开这个口,柳氏,不如你去探探口风?”老祖宗道。
柳氏面上越发为难,讪讪笑了笑:“老祖宗,这……”
楚伦歆想了想,道:“还是再请空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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