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来享受。那个家又不是只属于他一个人的,我也有份呢。哪怕是为了自己过得舒服,也不能一点儿力气都不出。”
丰儿眼珠子一转:“可姑娘做的这些事,也不能瞒着郡王爷,得让他知道,姑娘为了他将来的王府,费了多少心思才好。他心里感动,也会更加珍惜姑娘了。”
秦含真好笑地看着她:“从前你总是拦着我跟他私下相见,好象生怕他占了我便宜似的。怎么如今反倒催着我跟他联系了呢?你这态度变化也太快了些。”
丰儿不以为然地说:“这如何能一样?从前姑娘与郡王爷是不相干的人,孤男寡女在一处,叫人知道了会说闲话,败坏姑娘的好名声。如今姑娘与郡王爷都要订亲了,而且是御赐的姻缘,谁也拦不了,郡王爷就是我们几个丫头的姑爷了,是半个主子。我自然是盼着姑娘与姑爷能和和美美地过一辈子。只要是对姑娘与姑爷好的事,我都会赞成的。这并不是我态度有了变化,只不过是姑娘多了一个姑爷而已。”
秦含真听得耳根发烫,嗔道:“你姑爷姑爷地叫他做什么?他还不是你姑爷呢!快出去,我要练画了,你们别来打扰我!”
丰儿一边笑着说:“姑娘果然还是会有害羞的时候呢。”一边掀了帘子跑出去了。
秦含真捂了捂自己发烫的脸颊,看着面前的画案与画具,犹豫了一下,还是没忍住,取了信纸,磨了墨,想先给赵陌写个日常问候信再说。
且不说赵陌收到信后如何,转眼就来到了秦含真做东道,邀请蔡元贞与余心兰两位娇客到家中茶聚的日子。卢悦娘与秦锦华被她邀来做了陪客。五个姑娘在花园里的凤尾轩摆开两张茶桌,一边赏赐,一边聊天,倒也和乐融融。
蔡元贞与余心兰都先后给秦含真道了喜,祝贺她得了皇帝赐婚,即将成为肃宁郡王妃。秦含真怪不好意思的,先谢过了她们,回头避了人时,就悄悄向蔡元贞道谢:“若不是蔡姐姐把宫里的消息告诉我,说不定我与赵表哥就有缘无份了。请蔡姐姐受我一拜,姐姐的情份,我这辈子都不会忘的。”
蔡元贞忙将她扶起,笑道:“我不过是随口提醒一声罢了,其实郡王爷可能早已听说了,也会想办法应对,不至于落到婚姻受人摆布的境地。我其实是白得了一份功劳。如今看到你们能有情人终成眷属,我也替你们高兴。不必再说什么谢不谢的话,我又没做什么。你再这样说,我都不好意思了。”
秦含真笑着拉住她的手:“蔡姐姐既然这样说,我也不跟你客气了,只是姐姐也别跟我外道。”
蔡元贞抿嘴笑说:“我不跟你外道。今儿我还要谢你呢,我从前与未来嫂嫂并不熟悉,生怕日后什么都不知道,会不小心得罪了她。你请我来做客,却是给了我一个与嫂嫂相处的好机会,可帮了我大忙呢!”
秦含真笑道:“能帮上蔡姐姐也好。卢表姐心里也是惴惴不安的。她其实是个极和气宽厚的好姐姐。我相信你们一定能相处得很好。”
她特地安排蔡元贞与卢悦娘坐在一处。不一会儿,两人就相处得很好了,既守礼,又比旁人多了两分亲昵。她们私下说了些自己的爱好,发现两人都喜欢同一位前朝的琴艺大家。蔡元贞收藏得对方用过多年的一张琴,卢悦娘则有对方的亲笔琴谱,都是十分珍贵的物事。两人都来了兴致,约好了要另择时间地点,各自带着琴与琴谱,再见一面,好好赏玩这两件文物。
秦含真则拉着秦锦华与余心兰聊天。由于余家夫人刚刚病愈不久,她们初期的话题基本都集中在余夫人的病情上。余心兰简单地提了提母亲发病的因由,以及请了哪位大夫,吃了什么药,什么时候开始有好转,等等,又对秦含真说:“家母这一次病倒,令我对医书产生了兴趣。只可惜我不懂医术,否则就不会眼睁睁看着家母受苦,自己却束手无策了。”
秦含真说:“就算看了医书,也未必能学成个大夫。余姐姐不必想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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