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步呢?一会儿你吃了就知道了,比当年你在我们家里的时候,还多添了好几种花样呢!”其实大部分新添的花样,都是她回忆现代社会里吃过的糕点小食,详细描述给红案与白案的厨子听,再让他们各自钻研,“研究”出来的方子,吃起来还象是那么回事。
赵陌笑着说:“听起来还挺吸引人的,一会儿我可得好好尝尝才行。”
秦柏微笑不语,牛氏倒是挺高兴的:“多尝尝,那都是咱们三丫头跟家里的厨子捣鼓出来的新花样,我吃着挺好的。要是你吃了喜欢,回头就多带些回去,不用跟舅爷爷舅奶奶客气!”
赵陌笑着答应下来:“是。”他跟秦家三房是多年的情谊了,有心的话,还是能把牛氏哄得高高兴兴的。老太太高兴了,秦柏心情也好些,还十分和蔼地提醒赵陌,隆福寺附近哪里有好的茶楼、戏园子、酒楼饭庄可以歇脚,哪家糕点铺子的出品是牛氏心头好,要记得买些回来孝敬。
秦含真为了确保能记下祖父嘱咐的所有事,还随身带了个小本本,拿描眉的细笔做了笔记。
吃过早饭,秦含真与赵陌就要去长房那边跟秦简等人会合。本来前院的人安排了马车和跟车侍候的人,再加上赵陌带的随从护卫,秦含真与赵陌可以直出永嘉侯府,坐马车到承恩侯府门口等秦简兄妹与卢家姐弟的。但赵陌却主动提出:“叫他们带着马车到承恩侯府大门口候着就是了。我与表妹从花园过去,也顺道去松风堂给承恩侯夫人请个安,比从大门进内宅要方便些。”
赵陌这个理由听起来似乎挺充分的,秦柏没有反对,牛氏就更不会反对了,还让人给他和孙女儿的手炉里添了新炭,提醒他们路上避着风,最好叫人打伞挡一挡,小心别冷着了。
秦含真一身严实,赵陌也穿了皮里子的大毛斗篷,两人都觉得身上非常暖和,怎么可能会冷着呢?秦含真还在心里庆幸,有这么一段同行的路,足够她把事情说完了。当然,她得先叫丰儿落后几步,别跟得太紧了,听见什么不该听的话,叫姚氏知道了,反而给丰儿惹麻烦。所以,也就不必叫人打什么伞,挡什么风了。
谁知才进园子,秦含真还没开口呢,就听到赵陌先问她:“表妹不生气了么?那日是我失礼了,你别恼我。”
秦含真有些懵,慢慢地回过神来,这才记起——对啊,上回他俩分别的时候,似乎才闹过口角呢。她当时确实挺生气的。刚才怎么就没想起来?
秦含真抿了抿唇,心里有些小不爽,郁闷了一会儿才说:“我都忘记了,你提醒我做什么?!”
赵陌眨了眨眼,摸摸鼻子,忽然觉得自己有点儿傻。
但傻都已经犯过了,说出去的话就如同泼出去的水,想收也收不回来。他除了暗自后悔,也没别的法子可想,惟有装憨了:“虽然表妹你忘记了,但我做错了事,总要赔礼才行。无论你记不记得,该做的事还是要做的。”
秦含真的神情缓和了一点:“那……你是知道自己错在哪里了?以后不会再犯了吧?”
赵陌其实不知道,所以他沉默着没吭声。
秦含真瞧他这样,哪儿还能猜不出来?忍不住冷笑了一下,才郁闷地说:“你不知道女孩子脸皮都比较薄吗?那种事怎么能逼得那样急……”
赵陌抬头看向她:“表妹这话的意思是……”双眼中闪烁着希冀的光芒。
秦含真缩了脖子,话到嘴边又怂了:“我什么意思都没有,就是白教你一句怎么跟女孩子相处。总之……咳,我们还是先说正事儿吧。”
正事就是王嫔跟王家女们在宫中发生的口角,还有她事后送到姚家去,托姚王氏转交给秦锦华与秦含真姐妹俩的所谓赏赐,秦含真也没忘把自家祖父的分析也一并说出来了。
赵陌盯着秦含真看了半天,有些失望地收回了视线,专心跟她讨论起“正事”来:“王家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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