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大惊小怪的……”布‘挺’不满的嘟囔着。
晋静却顾不上那么多了,她翻箱倒柜的给布‘挺’找感冒‘药’。刚刚把‘药’给布‘挺’喂下去就接到了李灵打来的电话,他在电话里面一边打着喷嚏一边对晋静说,转告布‘挺’,明天训练取消,后天的也取消,直到初四之前都休息。
原来李教练也感冒了,晋静放下电话看着吃了‘药’躺在‘床’上睡着了的布‘挺’。轻轻摇摇头,将台灯熄灭,然后退了出去。
回头看见臧剑仍然坐在饭桌上,那大堆饭菜都无人问津,正在慢慢变凉。她坐在饭桌上,看看饭菜,又看看臧剑,然后叹了口气。
臧剑出声相问:“晋静姐何故叹气?”
晋静不知道怎么跟臧剑解释,她自己心里也‘乱’的很呢。“不知道,就是想叹气吧。”
“能让晋静姐叹气的应该只会有布兄一人了吧?”
晋静回想了一下,似乎真是这样。不管是无奈,还是失望,到最后她都只能用叹气代替千言万语。她点点头,承认了。
两人沉默了一会儿,臧剑突然说:“在下有些羡慕布兄呢。”看到晋静有些疑‘惑’地看着自己,他解释道:“因为不管如何,晋静姐都很在乎他。”
晋静笑了:“我也一样在乎阿剑啊。”她突然想起来今天一整天似乎满脑子都是布‘挺’,而没有丝毫臧剑的位置……
臧剑笑了笑,没有答话。两人就这么沉默着吃完了这顿索然无味的晚餐。
※※※
布‘挺’这次烧得严重了,整整一天都神志不清的躺在‘床’上,说了不少胡话。有时候半夜三更的喊妈妈,有时候大声叫着“来不及了,来不及了!我们继续”,更多的时候他低声呢喃,就算晋静把耳朵贴在他嘴边都听不清楚他到底在讲什么。
这情况把晋静一家都吓坏了,伯父伯母买了很多‘药’回来给他吃,给他打点滴,晋静和臧剑更是几乎二十四小时守在他的‘床’前。情况丝毫不见好转,晋静的父母已经在商量是不是要送医院了,这个时候晋静突然想起来姜汤也能退烧,她试着煮了一碗,然后给布‘挺’喂下去。没想到第二天早晨他就清醒了过来,烧退了,感冒也好了,只是嗓子说话还有些沙哑,不过这并不影响晋静的好心情。
清醒过来的布‘挺’完全不记得他昏‘迷’了一天一夜的事情,当臧剑把这事告诉他的时候他还非常惊讶。
“晋静姐非常担心你,一直守在布兄你的‘床’前,很晚了都不去休息。”
听到臧剑这么说,布‘挺’把目光投向了走在前面一脸微笑的晋静,万般滋味在心头,却不知道应该怎么形容。他又想到了自己发烧前晋静还专‘门’给自己做饭来着。
“阿布,你说我们买多少糖回去比较好?”晋静突然停下来指着面前一大堆糖果对布‘挺’说。‘春’节临近,今天他们专‘门’“奉旨”出来采购‘春’节要用的糖果瓜子‘花’生。
“随便吧,我也不知道……”布‘挺’心思不在这上面,他随口敷衍道。
晋静倒是认真扳着手指头算了算,然后抄起旁边的包装袋,用簸箕往里面铲了几下,最后一过秤三斤。“三斤不够,我记得阿布你小时候很喜欢吃糖的。”说完她转身去‘舔’,臧剑上去帮忙,布‘挺’则站在一边静静地看着她忙碌的身影。
其实他很想告诉晋静:自己已经不喜欢吃甜食了。但是看见晋静快乐的笑脸,他这话就不好意思说出口,怎么能扫她的兴呢?
三人采购完回到家中,因为布‘挺’大病初愈,晋静强迫着他回到‘床’上休息,自己则忙着给布‘挺’的房子打扫卫生去了。臧剑本来也想帮忙,却让晋静赶了出来,说他越帮越忙。臧剑只好来到布‘挺’的房间,搬了张椅子坐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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