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不再答话。
东采奇伸手抵住石门,用力一推,那石门喀喀作响,却未挪动,其中机关重逾万斤,坚硬至极,非她所能。索酒问道:“这石门该如何开启?”
宋凤儿摇头道:“我也不曾进来过,实不知其中秘密。”
索酒儿见门上有一骷髅浮雕,那骷髅双眼血红,似曾有鲜血滴落。索酒儿忙割破手指,涂上骷髅眼睛,那石门响声剧烈,却依旧未开。
东采奇皱眉道:“这机关确是这般开启法,可你若真是女王儿子,为何也打不开?莫非只有那女王本人才行么?”
金帽吓得不轻,惊出一身汗来,问道:“贤婿,你是...陛下之子么?”
索酒道:“将军,这事眼下全无干系,咱们莫要再提了。”
宋凤儿打断两人,道:“我来试试!”鸳鸯剑出鞘,割破肌肤,滴在骷髅眼上,那石门隆隆震动,机关收缩,东采奇喜道:“成了!”运劲去推,石门顺着滑轮,自行缩入石壁中。
众人步入这大堂,见其中广阔高大,布置得富丽堂皇,却不见半个人影。两边种着粗厚树木,树壳中似有物隆起。
忽听一树中有人喊道:“姐姐,救我....”
宋凤儿“啊”的一声,一剑劈出,这鸳鸯剑何等锋利,霎时切开树壳,哗啦一声,只见一少年跌了出来,众人定睛一瞧,此人与索酒年龄相仿,正是寒火国太子,宋凤儿之弟。
宋凤儿心中一疼,忙将他扶起,太子闷哼两声,嘴角吐血,东采奇急忙运功去救,但觉这少年脑中思绪紊乱,痛苦无比,身躯并无病痛,可心力交瘁,她实是回天乏术。太子忽然惨叫,就此气绝。
宋凤儿哭道:“弟弟,弟弟!”扶起他尸体,咬牙切齿,默默流泪。
索酒儿看清这少年脸庞,当真与宋凤儿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一般,心想:“他们并非同胞姐弟,但却比同胞姐弟更像。”
东采奇颤声道:“这少年身子是....是血肉纵控念造出的。”
宋凤儿喊道:“你怎知道?这功夫又有什么用处?”
东采奇触碰这少年心思血肉,他那痛苦念头也传入自己心中,激发心魂,莫名间便想起不少隐秘来。她道:“有人....女王她...以自己身子为源,造出这少年。这少年并非她儿子,正是她本人。”
宋凤儿惊呼道:“什么?”
金帽将军全摸不着头脑,问道:“太子便是陛下?这是妖法么?可两人言行举止,全然不同,太子也远不及女王陛下心机深沉,武功高强。”
东采奇道:“这躯体暂且生出魂魄来,但....只要她有心,那魂魄立时便被她驱逐出去。这是血肉纵控念的转身之法,世上....真有人练成了这邪门功夫?”
索酒道:“师叔,你再看看宋凤儿。”
宋凤儿目光惊恐,尖叫道:“不许看我!我便是我....”
东采奇手腕一转,捏上宋凤儿手掌,刹那间,雄浑内力探遍宋凤儿经脉,双姝齐声闷哼,东采奇退了几步,说道:“不错,她...她也一样,是血肉纵控念造出来的。”
但听对面树中嗡嗡作响,哗啦一声,一女子破茧而出,落在地上,她身子一弹,迅捷无伦的直扑出去,钻入一屏风之后。
金帽将军愕然道:“那是女王么?”
东采奇袖袍一拂,内劲一碰,金帽将军登时倒飞出了大堂,恰在此刻,那石门就此关闭,若稍慢一瞬,这金帽将军便也被困在其中了。
砰地一声,那屏风碎裂,女王身披轻纱,双手持刀,飞身而出,直刺东采奇咽喉。东采奇掣剑在手,一招“蛇伯雪岭”反击过去,哗啦啦一响,她那冰球被女王震碎,东采奇低哼一声,躲在一旁。那女王双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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