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振英说道:“不错,不错!百神教,在那岛上,泰远栖用杖子敲打的,也是一上古时祭坛。看来这百神教着实不简单哪。”
盘蜒道:“难怪泰远栖要投靠庆牧君,助他当上百神教教主,原是为了发掘这百神教之密。”他已知那祭坛就在玄鼓城内,有了方向,甚是振奋,可想起玄鼓城乃是东采英封地,不免替他忧心。
那火越烧越大,陆振英说道:“此庙邪气冲天,死者无数,最好一把火烧了干净,咱们这就走吧。”
她刚站起身,顿感到身上真气异动,白光浮闪,她吃了一惊,只见那尸首丹田处爬出一极小的人影来,约莫指甲尺寸,那人影在火中蹦跳两下,倏忽散去。陆振英揉揉眼睛,以为自己看错了。
她道:“盘蜒哥哥,这可当真奇怪,我见....”一回头,见盘蜒目光震惊,呆立发愣,过了半晌,盘蜒道:“当真古怪,走了!走了!”
三人走出庙来,陆振英回头一指,说道:“那明明是...明明是玄夜真气,但为何这般小巧?盘蜒哥哥?那小人儿可是你留下的?”
盘蜒轻轻拉她辫子,陆振英无奈,唯有乖乖随他前行,只见盘蜒摇头道:“与我全无关系,这世上会玄夜真气的非我一人。”
陆振英好奇起来,问道:“还有旁人会玄夜真气?那人....那人是谁?也能与我这轩辕真气相应和么?”
盘蜒道:“那人叫血云,乃是当朝女皇帝身边相国。”
陆振英大感诧异,又问道:“那为何玄鼓城的祭酒丹田中会有玄夜真气....”她话音刚落,陡然闭口,已想到一桩极险要之事。
盘蜒叹道:“咱们是万仙门人,凡间之事,我二人无需多管,可也不必忌讳。这血云以这离形小人,藏身东采英身边,怕是罗...女皇帝要监视将军举动。”
陆振英越想越是繁复,长叹一声,说道:“那女皇帝以往乃是东国主的....妻子,为何要如此提防他?”
盘蜒道:“你爹爹以往教过你么?此乃帝王权术,若是朝中有权臣,王臣间彼此难免猜疑,便是骨肉之亲,亦会相残,何况妻子丈夫?振英,这事暂且不可让将军知道。”
陆振英点了点头,霎时想起她那久未见面的弟弟来,他眼下已年逾二十,两人互通书信,彼此安好,但不知他眼下是否还是昔日那淳朴害羞的少年?
三人更不逗留,径直往玄鼓城而去,途中步履匆匆,马不停蹄,连过十余国,经平原湖泊,小山小水,不久已至玄鼓城。盘蜒走入宫殿,禀明来历,东采英立时接见,脸上喜滋滋的,但眉宇间仍有些许忧虑。
盘蜒说道:“将军,我追查那泰远栖、泰关别行踪,此时已有进展。”
东采英想起此事,怒气复生,大声道:“真的?军师,那二人现在何处?”
盘蜒于是简述庆府灭门,张千峰收徒,盘蜒庙中降妖,又找到玄鼓大官之事,只隐去那血云奇术不谈。东采英万料不到朝中大臣竟死于荒庙,对这泰远栖更恨入骨髓,切齿道:“照此一瞧,此人害我重臣在先,又诓我送死在后,定是与我玄鼓城有极大仇怨了?除此人之外,更无人知你与义兄会去那岛上,你们不去,我自也不会去了。”
盘蜒点头沉思道:“这玄鼓城下有镇邪地脉,极为重要,将军武勇过人,祖上又是神通广大的妖仙,万鬼对玄鼓城忌惮至极,或许此人非除去将军不可。”又说出那阴阳祭酒司隐秘身份,说道:“玄鼓城中有一阎王祭坛,泰远栖眼下虽不现身,但十有**,正在城内。”
东采英喜道:“你知道那祭坛在哪儿?咱们这就赶去,非逮住此人,将他大卸八块不可。”
盘蜒等的便是他这句话,他已从那阴阳司祭酒身上算出祭坛方位,当即指明,说道:“此去不可人多,以免打草惊蛇。”东采英答应下来,回到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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