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尚书当初我到五羊城时与他也有一面之缘。我看见后面一辆车的门开了一个官吏走了出来正是那个王珍连忙上前行了一礼道:“王大人小将楚休红有礼。多有冒犯王大人海涵。”
王珍也向我行了一礼道:“楚将军不必多礼。楚将军不愧今世良将军令如山下官佩服之至。”
他说得也甚是谦和我倒有些不好意思了又行了一礼道:“王大人请小将明日再一拜见。”
我让廉百策一军让开一条道丁亨利领着这车队向前而行。也许王珍来得本就晚了他们走得很急。待他们离开地军团的军营廉百策低声道:“楚将军共和军的军务司长官居然也赶来了此事可有些蹊跷。”
我正想着一件事听得廉百策这般说道:“怎么了?”
“若这军务司长官是个尽忠职守之人他该随部队一同前来。若他只是虚有其表似乎现在赶来也没用了。”
的确丁亨利在此处驻扎已经有两天了王珍如果一开始就要来到前敌照理总是一起出的只是晚了两天比地军团来的还晚了半日难道这王忠是在玩忽职守么?何从景是个颇有才能之人属下也都能人尽其才共和军现在对蛇人的战事颇占上风作为共和军总理军务之人王珍绝不是无能之辈。那么他是因为什么事耽搁了?究竟什么事会如此重要居然要他迟了三天才来到前线?
我正想着廉百策忽然又道:“楚将军方才那与我交涉之人叫什么?”
我道:“我也没看清。他没和你说?”
“他也没说。这人口舌灵便我看他赶车时动作也敏捷异常谈吐不卑不亢绝非寻常车夫听他说认识你只道你也认识他。”
是啊他也认识我只是我实在想不起来。我淡淡一笑道:“好好休息吧明日邓都督他们一来便要准备进攻了。”
我也打了个哈欠。现在天已很晚了平时这时候早就沉入梦乡今天一直在忙方才还没睡意现在却觉得困了。我转过身回到自己营中。脱了衣服睡下仍在想着方才的情景。正想着脑海中忽然像有个人在低低地说了句什么。
是刚才那人的一句“楚休红将军”!这句话虽然听不出是谁说的但我总觉得如此熟悉我应该听到过。只是称我为“楚休红将军”的有很多凡是初识一般都会这么称呼我。这个人究竟是谁?我想不起来他到底是谁那一定并不熟悉只是有过一面之缘吧。在五羊城与我有过一面之缘的人太多了但那人又是个车夫我在五羊城时车也没坐过几回哪一次都没和车夫说什么话……
不对我认识一个车夫!我脑海中忽然如有一道闪电划过一瞬间上一次随丁西铭去五羊城谈判的前前后后又似到了眼前。我的确认识一个车夫那个明士贞!那一次他冒称是文侯派来的内应但后来我曾问过文侯文侯说这明士贞根本不是他派去的人我是上了他一回当。那次文侯推测出他其实是海老派在何从景身边的卧底因此推断海老与何从景并非如我想像的那样亲密无间何从景对海老也并不是言听计从。这事已过去了几年我已差一点忘了明士贞这人了方才那人叫我的这句话分明与当时明士贞看到我用的是百辟刀时叫我的一模一样。
原是这个人是明士贞!我不禁微微抖。原来来的并不仅仅是王珍而是何从景!怪不得王珍会尽一步到前线原来是为了陪同何从景。只是何从景没料到我会来得这么快大模大样过来一头撞到地军团营里他又不愿暴露行踪所以才会一直没说明吧。丁亨利一定是听得密报后马上过来解围。只是何从景到军营中来做什么?他是五羊城之主又是共和军的领收复南安城虽然也是一次重大战役也不至于他亲征。何况他亲临前线又为何做得如此隐秘?我睡意全消睁大眼看着帐顶。帐中昏暗一片什么都看不清但我似乎看见了什么只是仍然说不上那究竟是什么。这次战事定然另有内幕丁亨利到底想要做什么?共和军的实力难道真的拿不下南安城所以要借助帝国的力量么?
我想来想去仍是漫无头绪不觉沉沉睡去。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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