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候大人与那海老难道是旧识?海老到底是什么面目?”
海老要何从景放弃对倭岛的幻想与帝国联手何从景也是因为他这一句话而拿定主意谈判才算顺利结束。可是海老似乎并不是完全为何从景考虑我实在想不通海老到底是什么人物。
“你觉得海老到底如何?”
文候的话打断了我的思绪我想了想道:“禀大人末将有点看不透这个老人。末将总觉得他似乎并不完全是处处为何城主着想更象是代表另一股力量。”
文候点了点头道:“我也觉得如此。看来共和军和何从景之间也并非蜜里调油合而为一了。”
“海老是共和军一派?”我吃了一惊。因为白薇和我说过共和军一派大多反对与帝国联手可海老却是此次谈判成功的决定性人物。虽然说海老是共和军的实际脑也说得通但我仍然记得白薇说过的一个人。
苍月公的那个被称作南武公子的儿子。这个人我虽然没能见面但从他的所为来看他才是共和军真正的脑人物。
“对了楚休红此次颇为顺利那个锦囊你没拆吧?”
这话象一个晴天霹雳我脑子里“嗡”地一下。我还没到五羊城就把锦囊拆了而且也没有按锦囊中说的去做。如果说实话只怕文侯会觉得我靠不住。我一下跪倒在地道:“禀大人末将该死。”口中说着心中却飞快地打转想着该如何找个借口为好。
文侯倒被我这样子弄糊涂了道:“怎么了?”
我已经想到了一个借口在脑子里飞快地过了一遍嘴里却东拉西扯地道:“末将该死还望大人恕我末将方才敢说。”我知道我已经好几次不按文侯说的做了如果他知道这一次我也没有按他说的去做那准不是好事。
文侯道:“起来吧到底出什么事了?”
我道:“禀大人那锦囊我向来放在贴身的地方只是在经过密陀海一带时我们遇到了海贼。那些海贼势头颇大多亏朴将军指挥得法我们才算脱险。只是在与海贼交手时我衣服被他们割破那锦囊落入海中也找不回来了。”
文侯皱了皱眉道:“原来如此啊那也没什么。起来吧这又不是你的过错那锦囊原本就是要到走投无路时的权宜之计丢也就丢了。”
我站起来道:“多谢大人。”心中却暗自好笑。这一路上我们何尝不是数次都到走投无路的关口也幸亏最终顺利返回了。这时我突然想起了明士贞的事忙道:“大人对了我想问一句您在何从景身边有没有安插人手?”
文侯眼中忽然闪过一丝寒意道:“做什么?”方才他一直都很是和蔼说这一句时却目光如电极是凌厉。我心中一寒道:“是这样的末将遇到一个何城主身边的侍从名叫明士贞他自称是你派在何城主身边的暗桩。只是末将觉得有那郑昭在何城主身边什么暗桩都呆不下去的。”
文侯怔了怔忽地笑了起来:“居然将计就计!楚休红你上了他的当了。”
我心中一动道:“那个明士贞不是您的人了?”
文侯道:“我根本没听说过这般一个人。他和你说了些什么?”
我道:“说也没说些什么只是我跟踪何城主向海老请教时被他现了。但他没有声张只说他是您派在五羊城的。”
文侯沉吟了一下头一抬道:“不错海老确实与何城主并不完全齐心!”
我不知道他怎么说出这般一句话来道:“什么?”
“何从景向海老求计此事极为机密不能让外人知道自然事前也不能让你知道了对不对?”
我道:“是啊确是如此因此我虽然怀疑那明士贞在骗我却实在想不通他为什么会放我去听。”
文侯笑了起来:“楚休红你去偷听何从景问计这事做得可真蠢。显然那个侍从已经知道何从景求计的结果了知道让你听到了也无所谓而声张起来反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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