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皆是温柔缱绻。
而这一次,莫长安没有推开夜白,只叹了口气,问道:“师叔,不妨等我们出去的话……试试?”
试试什么?自然是试试在一起。
说出这话的时候,莫长安不是没有难为情,但她想了很久,也确认过自己的心意,她对夜白……不是全然无感,反而这股子情绪被她压抑的很。她不喜欢如此忸怩而无奈的自己,相反她是个坦诚而直白的姑娘,那些绕绕弯弯,她不想再继续,所以既是无法释怀,那么不妨……正面应对?
“试试?”夜白顿住,整个人僵在原地,下意识低头看向小姑娘,声音有几分颤抖:“莫长安,你说的……可是真的?”
“自然。”莫长安推开夜白,笑着转身,兀自朝着前头而去:“不过,前提是咱们要活着出去才行啊,师叔。”
她笑眯眯的背对着夜白,笑容满面,却躲在他看不见的角度,眉眼弯弯。
“我们一定……会活着出去。”望着她的背影,夜白忍不住莞尔,一张出尘俊逸的脸容,染上三分烟尘:“不过,你现在是打算走回皇宫?”
他似笑非笑,看着莫长安娇小的背影,一时间便想要调侃。
话音一落,莫长安还尚且轻快的步子,顿时停了下来,她嘴角抽搐,转头去看夜白:“方才的话作罢,统统作罢!”
她咬牙切齿,原本自己这样也算是天真烂漫,偏生夜白要拆穿这‘唯美’的一幕,搅乱她的小女儿心思,那就怨不得她翻脸不认人了!
“不能作罢。”夜白追上前来,薄唇微勾:“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我不是君子!”莫长安瞪了眼他,冷哼道:“我是女子!”
夜白颔首,一本正色道:“女子一言,八马难追。”
分明知道小妮子转脸就要反悔,夜白却还是忍不住要逗逗她,似乎见着她咬牙切齿的模样,他便心下愉悦。
“狗屎啊!”莫长安骂道:“夜白,你这哪里来的乱七八糟的俗语?世上根本就没有这个俗语!”
“有。”夜白睁着眼睛说瞎话,很是沉稳。
“哪里有了?”莫长安道:“你找给我看看。”
她倒是要看看,哪里有这等子荒唐的书册记载。
“嗯,等出去了再找给你看。”夜白颔首,认真道:“灵虚宝镜中没有那本册子。”
莫长安:“……”
这人,怕是脑子哪里有问题罢?真想给他一个大嘴巴子!
……
……
那天夜里,莫长安很迟睡下,第二天早早便起了榻,迷迷糊糊之间,便已然到了未央宫中,等着给慕容……虞笑挑选配饰。
昨夜崇彻倒是没有宿在未央宫,莫长安听宫人议论,说是在崇彻歇下后,虞笑让人将他带回去了,倒也是颇为狠心。
对此,她不只一言,毕竟她心底还有些疑惑,崇彻究竟是不是虞笑的孩子。不过,莫长安没有想到,今日虞笑挑的衣物,是一袭绯色的凤袍,这与她往日的紫衣模样极为不同,故而,莫长安总觉哪里有些奇怪。
似乎是知道莫长安的好奇之意,虞笑一边对镜整理,一边淡淡道:“今日是个大喜的日子,长安,你不会不知道罢?”
她轻蔑的笑着,显然不是对着莫长安,而是指着她口中提及的‘大喜日子’一说。
如今吴幽病重,吴宫权势混乱,哪儿还有什么喜事?
莫长安略微深思,忽然灵光一闪,想到了先前入宫之时,她打听到的秀女一事。
据史书记载,吴幽虽缠绵病榻,但奇怪的是,一直到吴幽死前,秀女的选拔也没有停歇,且这般举动,不是吴幽自己要求,而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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