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稍松了口气。

    灵儿忙为齐阳盛粥。

    “在下的脸没擦干净吗？”齐阳突然问。

    灵儿闻言动作一顿，他还是发现了！

    “不是！我只是看你脸色有些苍白。”灵儿忙解释道。

    齐阳没有说话，而是用左手在脸上擦了擦。

    “适才擦干净了。”灵儿见他如此，忙说道。

    凉好粥，灵儿将碗递到齐阳面前。

    齐阳继续舀粥吃。

    灵儿发现齐阳的脸色较之前要红润一些，突然明白了他先前为何擦脸，是怕自己担心而把脸搓得红一些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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