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轻点行不行。”一道爽朗的声音传来,“就你是英雄豪杰,还不是被人追杀得如丧家之犬。”另外一道清柔如春风般的声音不禁的反驳道。“嘎吱”一声,那房屋的旧门被打开,从那屋里缓缓的走出了两名少年。
一名是面容俊朗蓝衫着身的少年,这名少年正扶着一名脸庞英俊棱角分明身着玄衣的少年,两人缓缓的走出了屋子,来到这院落的小石凳旁。蓝衫少年将那玄衣少年扶着坐在了那石凳之上,自已则在那玄衣少年的对面坐了下来。当他们的身影刚一坐下时,一条皮毛斑驳的黄狗从院外窜了进来,然后很是欢快的在那两名少年的脚下打了一个滚。
那蓝衫少年伸手抚摸着那黄狗的身子,眼里不禁的露出了一丝缅怀过往的神色,他那修长的手指轻轻的划过那黄狗身上斑驳的皮毛,他的手微微的颤抖着。蓝衫少年似乎陷入了沉思之中,而那黄狗似乎很是享受那少年抚摸的感觉,那是温顺的任由那蓝衫少年的抚摸。
那玄衣少年望了望那正在享受中的黄狗以及那陷入沉思中的蓝衫少年,他觉得很是无趣便抬头向四周望了望。此时的天空布满了一层薄薄的黑云,四处泛起了缕缕轻雾,地面还带有一些潮湿,但是四周的树木都开始露出一层淡绿色的新芽,拂过的风卷着阵阵湿润却开始有一些暖煦的感觉。
黄狗突然抬起了头,向那院落的门的望了望,然后它从地面窜了起来,向那院落的门外跑去。黄狗的举动将那沉思中的蓝衫少年给惊醒了,他双眉一蹙眼中精光一闪,随后他那闪烁的精光很快就消失了。他与玄衣少年对视了一眼,两人的脸色很是平静,并没有异样的表现。
老人将肩上沉重的农具放在了那院落的墙角下,他扬着一双浑浊的眼眸望着那两名少年说道:“凌公子和叶公子今日感觉怎么样,好点了没有。不是老头子我说你们二位,这乱世之秋,不好好的在家里呆着,还要跑出来,这不是找罪受呀。不过也幸亏二位年轻力壮,这刀伤剑伤都是一些皮外伤,休息数日就好了。”
“今日好很多了,老伯真不愧是华陀在扁鹊重生啊,我们兄弟俩的外伤都好了一大半了。”那蓝衫少年从那石凳上起身向那老人走来,然后他一边回答着一边很是熟练的从老人手里提过了一个竹篓子。竹篓子里面满的一篓巴掌大的鱼,那鱼正在那竹篓里不住的跳动着。
“呵呵,今天运气不错,多网了几条鱼,刚好给你们俩补补身子。”老人眯着那浑浊饱经风霜般的眼眸向那蓝衫少年和蔼的说道。“都这么多鱼,我们肯定吃不完,晚辈来帮你吧。”那蓝衫少年提着那竹篓子鱼向那屋旁的一间小屋而去他边走边说道。而那老人满怀欣慰的笑了笑,随着那蓝衫少年一同进了那屋旁的厨房。
院落里只剩下了那玄衣少年正愣愣的望着那一缕袅袅而起的炊烟,他不禁的出神的看着那轻盈如舞的炊烟,仿佛那炊烟化作了一道嫚妙而翩翩起舞的飘飘如仙子般。他不禁的暗自伤神,望着那缕炊发起呆来,他全然不顾那老黄狗趴在他的脚下用那几乎脱了毛的尾巴扫着他脚踝处的伤口。
“山野之中也没有什么好东西,就全凭那河里的鱼了,两位公子不要介意啊。”老人端出了一个个破碗盛着热气腾腾的鱼满怀歉意的向这两位少年说道。“老伯客气,您还是我们兄弟俩的救命恩人呢,哪有恩人向小子们道歉的。”那玄衣少年咧嘴一笑呵呵的向那老人说道。
“一看两位公子就不是出身普通人家,我们相遇本就是缘份,还谈什么大恩啊,说这个就生份了啊。”老人满怀笑意的说道。“老伯,您真的太客气了,我们兄弟俩如果不是有您相救,恐怕早就命丧黄泉了。对了老伯,怎么就只剩您一人啊,您的家人呢?”另外那名蓝衫少年洗好了碗从厨房里走了出来,然后好奇的问道。
“唉,有一个犬子,早些年遇上了兵变,遇害了。老头子一个人孤独习惯了,不还有大黄陪着老头子我吗,这鱼啊,要趁热吃好吃,等冷了就有一股子腥味,那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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