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种实力的展现。他就喜欢这种感觉,众人看他的眼中都带着浓浓的畏惧,而他可以高高在上般的俯视着这群人。这种感觉当然来自于他那凶残的名声,也来源于他那惨绝人寰般的嗜杀。
做为燕州守将,他当然也知道了契丹国都上京传来的消息,听到这个消息之后,他先是一惊,而后脸色变得很平静。他从来就不是那些皇子中那一系中的人,他觉得不管是太子耶律长胜也好,又或是那名冠绝契丹俊彦的耶律纵横也罢,都不可能得到他的拥护。他就是他,他从来就是一个人,他也不需要拥护任何的皇子成为他青云直上的助力。他的功勋都是来源于他嗜杀叛逆的军功,如果说他是一名守城大将,倒不如说他就是契丹各将之中的一头凶狠无比的恶狼。
他从来就是独来独往,身边从来不带任何一名侍卫,他也没有任何的亲兵,不像其他的将领一样,前呼后拥的好像别人不知道似得。他是一头孤狼,他从来上阵杀敌都是冲在最前面的,有时他会想,为什么上次一前往北汉时,皇帝陛下不将他带上。如果将他带上了,想必他连那大周国皇帝的头颅都砍下来了。
刚杀了一名软骨头的汉人,其实他也知道那名汉人也不是什么真正的叛逆分子,但是他喜欢杀人,就这么简单。他不知道杀人要不要理由,他也不知道那名死在他刀下的汉人会不会死后化成厉鬼来找他,但是他知道自己现在很不爽。并没有意料中的鲜血直溅的场面,也没有让他感觉到热血沸腾的快意,所以他觉得还要再杀一人,方能让他觉得更加爽快一些。
耶律血狼的脚步微微的一顿,并不是他大发善心不想杀人了,因为他看到了一人正朝着缓缓走来。他认得那人,一名身材有一些浮肿的中年男子,那男子双眼里带着复杂的目光望向他,那目光里带着畏惧还得着希期。他不明白为何燕州阳家的少家主会选择在大街之上与自己相会,他知道这并不是偶然而是特意而为。
“阳少家主找本将什么事,说吧,本将最近军务繁忙,希望阳少主可以给本将一个意外的惊喜。”耶律血狼语气并没有什么和善,他心里也在暗暗的腹腓着,都一大把年纪了,还要自称什么少主之类的,汉人的习俗就是繁琐。他一进那酒楼的雅间,便将手中的佩刀随意的一扔,然后找了一张太师椅就这样坐了下来,他双目里精光炯然,那道道如杀人利箭般的目光直逼那阳家少主。
阳孝鼎微微的擦拭了从额上泛出来的汗珠,眼前的这人给他一股窒息般的压力,特别对方身上的血气,让他只觉得自己仿佛身陷一片赤红的血海之中般。他不敢与这名凶名赫赫的守城大将对视,而是畏畏缩缩小心翼翼的坐了下来。他脑海里也在飞快的调整着自己,只是这名守城大将的气场太强了,让他一下子适应不过来,应该说他见到对方第一眼时,就有一种难以抑制的畏惧从心底升起。
耶律血狼眼里流露出一抹难以察觉的戏弄之色,他并没有急着催问对方,而是将手指轻轻的敲击在那桌面之上。一计一计的敲着,那敲击桌面的声音宛如一道道催命符一样,在阳孝鼎的耳边回荡着,而使得这名阳家的少主脸色更加苍白起来,他额上的汗珠也变得更加密集起来。
阳孝鼎不住的擦拭着自己额上的汗珠,他的心里也暗暗的后悔着,找谁不好,偏偏要找这名煞神。契丹军营时他认识的将领大把,但是为了保险起见,他还是直接找上了燕州军营里的第一号人物。他以前并没有与这名凶名远扬的守城大将直接打过交道,只不过彼此都知道对方的存在罢了,也可以说是点头之交而已。
“那个,草民有一个重要的情报,不知道耶律将军可感兴趣?”阳孝鼎终究还是经历过大风大浪的人,他很快就调整好了自己的心态,组织好的言辞向对方小心的问道。他之所以如此问,首先是要引起对方的兴趣,只要让对方有了兴趣,那么剩下的就好说了。只是他拿不准这喜怒无常的守城大将到底在想什么,所以他只能开了一个引子出来。
“如果是杀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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