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第一次,感觉一扇门有千斤重,差点将她生生地抵回去。
开门的声音几近于无,里面的两人浑然未觉。
上官婧紧紧抿住唇瓣,牙齿甚至咬住下嘴唇一小块肉,用疼痛刺激自己冷静下来。
身材姣好的女人背对她坐在深黑色的办公桌上,大腿上雪白的肌肤与沉沉浓黑形成极致映衬,显得肌肤欺霜赛雪。
一件白衬衫松垮垮搭在身上,露出香艳的雪肩,她两手撑在身侧,手边是一件黑色蕾丝文胸。
霍锖呢,霍锖就站在女人身前,脸埋在女人肩颈处。
从她的角度,只能看到他小半边脸,他双眸紧闭,眼梢挑起张扬的弧度,轻易可判断出他此刻应该相当愉悦。
男人一只手扣在女人的后腰上,用力搓摩,引来女人更加放浪的叫声。
那声音,像铁锹打磨沙子一样刺耳,像蚂蚁钻进耳朵里一样难受,像拿针刺进心脏一样难忍。
“霍锖……”上官婧闭上了眼睛,轻轻地唤了声。
“啊!有人。”女人惊慌失措的尖叫响起,双手拉拢身前的衣服。
霍锖正在兴头上,冷不丁被人打断,狭长的眼眸遽然挑起危险的弧度,待他看清站在门边的人是上官婧,怔忡了片刻,低声吩咐面前的女人,“出去。”
女人嗔怪地看了他一眼,手忙脚乱地抓起桌上的文胸,顾不得穿上,胡乱将西装外套裹在衬衫外面。
从桌上跳下来的时候腿软摔了一下,她手撑在桌边,涂着鲜红指甲油的脚勾住高跟鞋,穿了进去。
女人临走前,还不忘打量了一眼上官婧,施施然离开了办公室。
霍锖看着紧闭双眸的上官婧,唇角微勾,轻嗤一声,俯首慢条斯理地整理好衬衫,紧了紧皮带。
“找我什么事?”他随手将桌上散乱的文件码好,坐在真皮沙发椅上。
兴致中断,他有丝丝暴躁,从抽屉里摸出一盒烟,点燃了一根,眯着眼睛吞云吐雾。
上官婧睁开了眼睛,看向办公桌后的俊朗男人。
眉宇间笼着阴沉,双目深邃,眯着眼睛时分外有震慑力,像极了睥睨天下的一方霸主。
她很想质问他,为什么要这样?
今早他们才做过不是吗?
他还用指尖刮着她的脸颊说,喜欢她脸红的样子,说她脸颊的颜色像白玉瓶中的一支玫瑰花。
为什么他转身就能跟别的女人做同样的事。
她以为婚后的他会收敛的,以为她能用爱感化他,以为他就算一开始为了她身后的势力,也能在将来某一天真正爱上她。爱上上官婧这个女人,而不是这个女人背后的权势。
可他为什么要这样?
上官婧眨眨眼,一滴泪挂在眼角。
霍锖脸色微沉,却在一秒钟敛于无形,他掐灭了烟蒂,站起身走过去,抱住她,“怎么了?不至于这样,我没跟她做。”
单纯调情而已,确实没做。
脑中总浮现那张生机灵动的脸,对其他女人没什么兴致,早上跟上官婧恩爱时,他仅仅是泻火,没觉得享受。
上官婧用力抱住他的腰,手中的帽子,墨镜,文件袋通通掉在地上,“为什么?不找那些女人不行吗?只有我一个人不行吗?你说过你爱我的。霍锖,我爱你,我是真的爱你,你不会明白……我有多爱你。”
她终于还是没办法伪装高贵端庄的面具,除去身份,她只是一个爱着他的女人,脆弱、敏感。
她抱住霍锖,低低地抽泣。
“以后不会了。”霍锖面无表情地说,稍微推开她,替她擦干净了泪水,“别哭了,找我-->>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