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它们的内部结构和程序安排完全只认筹码,而赌场里的筹码都是有电子编号的,就算你能撬开机器,没有连续不断投入的筹码,负责运转的滚轮还是照旧一动不动。”
“我听说过还有种方法,”别西卜说:“用一只不锈钢漏斗反着顶住出币口,原本只会漏下几个小角子的出币口弹片被强行撑开,硬币就会不停地往下流,直到那个机器里面积存的钱币全部漏光。”他伸手『摸』『摸』出币口。
“那是五六年前的事情了,”**毫不在意地说道:“新机器的出币口是倾斜的,末端的卡子有自动报警功能,如果它的工作受到影响,马上就会有人过来查看的。”
撒沙投了一个黑『色』筹码,三个小格子里面的花样立即令人眼花缭『乱』般地滚动起来,三个格子停止的时间都不一样,左手起的格子先停住,一个苹果慢悠悠地『逼』近底线,眼看要停住了,却不知为何又往下沉了一格,变成了个香蕉,中间的格子随后停住,橙子,第三个格子也是橙子。
“太可惜了。”**说:“差一点就是个杰克宝。”杰克宝是行话,意思是“单机头彩”,也就是说,前面客人积存的筹码有三分之一会落到你的囊中。
“两百机合一又是怎么一回事?”
“没人知道它会在何时何地出现,”**示意了一下围绕着半个大厅分布的机器群落:“每一台都有可能,一个顾客走进来,他投下筹码,拉动杆子,机器一转,好,他得了三个苹果,也就是所谓的单机杰克宝,但如果他发现不仅仅是他面前的这台,而是周围两百台机器一起在吐筹码的时候,那就是真正的发了大财——第一个幸运儿在中奖的时候惊惶的就像只小兔子,他还以为机器坏了,或是除了别的什么问题,经理邀请他到办公室里等待筹码结算完毕的当儿,他吓得『尿』了裤子。”
别西卜拉拉杆子,这次他挺幸运的,两个苹果,他得到了两块白『色』筹码。他兴致勃勃地继续投筹码,拉杆子,时间有长有短,没一会儿,他就输掉了刚才赢来的和自己原先的一小部分资本。
他一台一台的机器玩过去,每台只玩一到两次,撒沙也是如此,**耐心地跟着他们,为他们提着口袋。
“我听叔叔们说过,”别西卜一边漫不经心地拉动杆子,一边说:“每台吃角子的苹果机都是经过处理的,”他的声音不大,而且他们在最后两排,距离他们最近的赌客也隔着近十台机器。“他们在转盘上面加上一个金属夹,就是靠近苹果图案的那块,所以每当转盘就要转出苹果的时候,你能看到它犹豫不决了半天才突然咔地转了过去,相比起来,其他转盘的图案到位就要爽快利落的多——他们一般把它安排在第一个,因为第二个会让人觉得这台机器的运势很差,第三个会令人倍感失望,但如果第一个就‘差一点’是苹果,而后面两个也是苹果的话,很多人都会认为这台机器很容易出‘杰克宝’——因为人们总是觉得第一个转盘转出苹果的可能『性』要高于后两个转盘。”
“人类的固有观念,他们总觉得第一个有着天然优势。”撒沙说:“我们往里面走走,别西卜,不必验证了,天堂宫在这点上和其他赌场是一样的,靠近门口的机器赢率很低。”
“因为这儿多半是离开的客人掏出几个零星小筹码最后搏一把的地方,如果赢了钱,他们就会笔直走到兑换台前面把筹码兑换成钱,出去买点好东西或是美美地吃一顿,很少有人会愿意折回去再赌一把。”**说:“老赌客们都会往里面走。”
“里面的机器赢面更大点?”别西卜在一台机器前面停下,顺手投进个筹码,拉了下杆子,转盘转动,三个水果,没一个相同的,这次他血本无归。
“难说,”撒沙说:“既然你也能想到。”
“我们确实会在里面放上一两台容易出宝的机器,但同样地,只有寥寥无几的客人们能在一个很偶然的机会里找到它,而且得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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