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行?”
青斩瞪大双眼,凝视盘蜒,见他不予置评,神色惊怒,小小身子不停颤抖。
海猎又道:“当初你几次制住我,却又放了我,定然是舍不得我的缘故了,对么?你心底有那心思,可却不愿放纵?到了拔异齐国,此事平常的很,你抱我起来,我叫你尝尝比女子更美妙的滋味儿。”
盘蜒叹道:“当年你那哥哥对你作恶,你以为我会像你哥哥一般?”
海猎妩媚一笑,道:“你可比我哥哥温柔体贴多啦,我哥哥教我许多勾当,你做梦也想不到,你过来,我说给你听...”
他正魅惑间,青斩咬牙切齿,一跃而至,一剑刺入海猎额头,海猎瞪大双眼,胸中如鸣笛般尖啸,众猎人头疼欲裂,也随之惨叫,声音甚是惨痛惋惜。
盘蜒急道:“青斩,你为何杀他?”
青斩回过身,怒视盘蜒,眼眶红润,他大声道:“我不许你对他好,你心里只能有我一个男孩儿!”
盘蜒万料不到这少年竟如此争风吃醋,见众猎人神态萎靡,似未留意,这才稍稍放心,他走近海猎,要查看他尸体,青斩用力推他,喊都:“不许,不许你碰他。”
盘蜒道:“他已然死了,我碰他又能如何?”
青斩泪水夺眶而出,道:“你要碰,碰我好了,我比他更美,更年轻,更爱你。”
盘蜒喝骂道:“什么狗屁不通的话!我半点没那癖好!”
青斩又怒又急,竟解开纽扣,露出上身,盘蜒一把抓住他,青斩抱住他腰,泪如雨下,大吵大闹。盘蜒无奈,只得在他耳边道:“我喜欢女子,成天抱着小默雪,你怎地不嫉妒她?”
青斩道:“我不管你喜不喜欢女子,但你不许喜欢别的男孩儿。你抱女孩子,可以,抱我之外的男孩儿,不行!”
盘蜒只觉此人不可理喻,想来是少年时遭遇,令他神志不清,像个疯子一般。他在青斩脑袋一摸,青斩立即晕了过去。
他再去看海猎,已然死透,魂魄已被黑蛇剑炼化,盘蜒心想:“这般或许也能向罗血古交待?这海妖害人无数,杀之也不算罪过。”于是割下海猎脑袋,用法术保存妥当。
狩猎长支起身子,盯着盘蜒与青斩,盘蜒微觉心虚:“他可莫把我当做荒淫无耻的恶徒,就此赶下船去。”
过了半晌,狩猎长叹道:“我这义子既然喜欢你,你就娶他吧。”
盘蜒大声惨叫,险些吓瘫过去,怒道:“你...你说什么?”
狩猎长道:“拔异齐国贵族之中,有此风俗,可娶童男子为宠妾,但需得再娶一女子为正室,传宗接代,怎么,你们中原人没听说过么?”语气平淡不过。
盘蜒怒道:“荒谬绝伦!污秽至极!这是哪门子荒唐规矩!”
狩猎长不以为忤,反而向盘蜒详尽说这娶亲之仪,眼见盘蜒怒不可遏,似乎不假,这才作罢。
盘蜒心想:“不期如此,我全然想错了,我以为青斩不过是食欲混淆,一时错乱,可不料此国陋习恶法,害人不浅。我须得立即与这少年划清界限,从此不再理他。”
他拿定主意,回到船上,等青斩醒来,对他冷漠如冰,接连数日。青斩心如刀割,痛不欲生,夜不成寐,终有一天跑到盘蜒屋内,哭道:“爹爹,我错了,我不该...不该杀海猎,我再不嫉妒其余男孩啦,我只求你....你和我说句话,就...就一句...“
盘蜒冷冷说道:“你少来烦我,我乃知书达理的正派人士,与你道不同不相为谋,小兄弟,你我缘尽,从此分道扬镳,形同陌路。”
青斩听不懂他文绉绉的话,但他言下决绝之意,如何能听不出来?于是哭的更加厉害,情急之下,取出黑蛇剑,对准自己脖子。盘蜒只漠然凝视,全不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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