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天尘兄便叫我天心便成。”
天尘道:“是了,是了,天心,你见敌手不是天见,心中定然高兴得很了,是么?你以为我天尘名气不大,便容易对付了?”
天心摇头道:“天尘兄武学深湛,名声如雷贯耳,我岂敢有小觑之心?”
天尘自顾自唠叨,根本听不进去,又道:“如今我天雀脉推我出场,便是人人被我慑服,你手中那虚度光阴蓝光闪闪,但却远不及我的‘湖中佳人’那般赏心悦目了。我这蓝剑,蓝的纯粹无暇,岂是你这三寸小刀可比?”
观众纷纷怒喝道:“你是来比武的,还是来废话的?你这嘴是刚吃了狗-屎么?放·屁不停。”
天尘受气不过,恼羞成怒,指着天心骂道:“好婆娘,咱们这仇是结上了。”
天心奇道:“我怎生得罪你了?”
天尘道:“你指使人骂我,乱我心神,好生卑鄙。”
天心道:“我不曾派人骂你,天尘兄,你还是少说几句吧。”
天尘大怒,长剑在手,一招“声色之妙”,直取天心腹部。天心短剑一格,内力所及,天尘虎口剧震,长剑脱手而飞,他“啊”地一声,纵身一跃,又将那长剑握在手中。翻了个跟头,立在擂台一角,喊道:“我先让你一招,再胜你不迟...”
话音未落,他却感到丹田已被人手掌覆住。天尘张口结舌,一抬眼,见天心朝他微微一笑,说道:“走好不送。”内力一吐,天尘哇哇乱叫,已被天心震晕过去,此人嘴巴极碎,即便昏倒,仍是叽里咕噜的闷哼。
天雀一脉众人无不骇异,上前将执掌扶下。这天尘并非功夫平庸的蒙混之辈,只是天心剑法太高,这两天来潜心钻研,更是大有长进。天尘纵然功夫扎实,但身手并无灵性,如何能是天心的对手?
台上看客见天心胜得轻易,只瞧得心驰神摇,大感佩服,纷纷喊道:“好厉害的俏公子,了不得的俏佳人。”
天心虽胜,但心中殊无欢喜之意,双眸紧盯着天相、天倾。那两人也毫不在意,天相仍是高高在上,睥睨天下的神态,而天倾嘴角微翘,目光不屑。
天沛道:“有请天相、天倾二位上场。”
两人飞身上台,已然持剑对峙,天相持“游人玉马”,剑身如翠玉一般,天倾握“暗香扑鼻”,剑身隐隐发黑。天相哼了一声,蓦地一剑劈来,霎时如一阵狂风,呜呜声中,剑气狂卷过去,正是他的狂隐剑法。
四周众人惊呼道:“这内力怎地如此声响?”只觉这天相内力浑厚,真如无所不在一般,但天倾也不避让,反而朝那狂风直冲过去,身子随那剑气倒转,哗哗几声,竟从中穿过,一剑袭向天相面门。
天相神色一变,朝上一劈,霎时气势如虹,剑气反击过去。天倾毫不犹豫,朝前一突,转眼已至天相身侧,也不容情,一剑斩落。天相“啊”地一声,鲜血溅起,伤了脸颊,天倾剑招直来直去,全不退缩,霎时剑招如同碎浪般斩出。天相急转长剑,竭力抵挡。
天心想道:“这死绝剑全无畏惧之心,剑招极快,不逊于我虚度光阴,奇异之处,更是稍胜。天相内力深厚,剑气更是强悍,但死绝剑处处找寻绝境,从绝境中逆得杀机,天相哥哥绝敌不过天倾。”
又斗了数十招,天相一招“圣宰帝霸”,长剑如万马千军,罩住敌手。但天倾合身一扑,长剑紧贴身子,喀喀声中,挡下大半剑风,仍不免遍体鲜血,但也就此化解敌招,他濒临死地,趁势出剑,这一招凌厉已极,天相眼神一片迷茫,身子僵住,竟忘了闪躲。
嗤地一声,天相胸口中剑,身躯巨震,但他体内真气极强,剑刃偏了一寸,未中要害,他蓦地打出一拳,天倾眉头一皱,只得退开。天相喘气几声,挺立而起,他捂住伤处,鲜血直流,但脸上已有疯子般的笑容。
天倾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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