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易永恒也回了一个军礼,做戏要做全套不是。
他虽然不知道这个身份证到底是什么身份,但是从应拍拍的动作上,他还是猜得出来的,本来还打着捉弄她一番的,现在看来没那个机会了,他还从来没见过这个女警司这么老实本份的。
可是应拍拍放他走并不代表这些城管们会放他走,兄弟的气可还没出,从应拍拍的那句长官来看,这人不是好惹的,做城管这一行,耳朵和眼睛是最重要的,什么人该得罪什么人不该得罪,必须一目了然。
易永恒鄙视的看了这些城管一眼道:“呵呵,应警司变了啊。”
这句话一出口,应拍拍惊讶了,这口气和这样子怎么和那个祸精这么像呢?难道他真是易永恒他爹不成,可是她觉得不对劲啊,从户口上的资料看,他父亲早就去世了,不过她也没有追问,因为人家已经走了,她想了想也许是这人知道她父亲,所以知道了她也说不定。
“警司,就这么算了?”一个城管很不服气的走了上来问道。
“不服气,你们可以去找他。”对于这帮城管,应拍拍从来没什么好感,其实他们编制出来,就是为了协助警察部门的,按照法律的规定警察是不可以打人的,哪怕就是死刑犯,于是乎城管就出现了,他们不属于警察部门的编制之内,但是比警察的架子还要大,他们好似一次性的手纸一样,专门给警察干不敢干的事情,真出了事情,还是他们自己来背黑锅,最后开除编制,他们没有固定的法律来限制他们,所以做起事来从来都没轻没重,所以说他们说一次性的手纸一点都不为过,应拍拍可是知道,这些城管的名声绝对差到了家,当初建立这个系统的目的到是没有达到,反而把警察部门的名声给搞臭了,要知道他们穿的那都是警服,只不过少了一些东西而已。
几位警员也很赞同应拍拍的说法,开着车直接走了,留下的只有四五架城管摩托,其中一个领头的道:“这大过年的,兄弟们受到了欺负,这群警察蛋子居然不管,放下这么一句话,就走了,你们咽的下这口气不?”
“咽不下,咱们啥时候受过这窝囊气,不过这警司不是说了么,让我们自己去找他,这话好似话里有话啊。”一个城管道。
“对,她这话确实是话中有话,可能是让我们自己去处理,他们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其他城管纷纷附和。
这领头的城管听着也对头,于是乎,四辆摩托又追了上去,看起来气势凛然,远处,应拍拍开着摩托又转了回来,她刚才这句话确实是故意的,这帮城管绝对不会善罢甘休的。
“应姐,咱们管不管。”站在远处,应拍拍下了摩托车,带着几个警员看着远处城管把那个中年人给围住了。
“看戏就好了,我当时都已经很明显的告诉他们,这人不好惹了。”应拍拍目不斜视道,刚才的那个军礼确实已经表明了她的态度了,想不到的是这帮城管,还真是胆大包天,居然真敢惹上去。
其余几个警员明显不相信应拍拍的话,不然应拍拍还说最后那一句干什么?那显然是故意的不是:“应姐,那人到底是什么身份啊?你还要向他敬礼。”
“大校。”应拍拍只说了这么一句话,脸上淡定的很,好似一个老资历一样。
果然她说完这句话之后,几个警员都闭嘴了,军方的人不好惹,更何况是个大校了,近些年,当兵的和警察对着干很常见,但是吃亏的每次都是警察部门。
“动手了,这人也太厉害了,这帮无敌的城管这回肯定要被打破神话了。”看着远处的人在动手,一个警员说道。就连应拍拍也是惊讶不以。
对于这七八个城管,易永恒从没放在眼里,他知道这些人睚眦必报,不可能善罢甘休,尤其是应拍拍走的时候说的那句话,虽然他走远了,但还是听到了,他琢磨着,这丫头变化真大,要是以前,她管你是谁,先抓起来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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