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已久,或许是十多年前,从他习惯默默陪伴着夜不能寐的凌问儿开始就养成了。
而胃不好更是一种极为痛苦的体验,只要饮食睡眠稍不注意,胃里就会打结,甚至过分的时候,说是肝肠寸断,也不过分,而且胃轻易养不好,只会反反复复,说不定什么时候,你又会中招。
这些白舒都深有体会,他怎么可能不照顾好叶桃凌呢?
别人不知道其中的细枝末节,还以为白舒喜欢叶桃凌呢。
越来越多人的人总是愿意把男女间的任何感情都归于爱情,把男女之间的任何接触都定义为追求。
有时候何必想那么多呢,就简简单单的我要对可怜的人好一点,我要对善良的人好一点,难道不可以么?
白舒听着那些议论,知道未来几天观里少不了自己的一些风言风语了,他倒是不在乎,只有些担心叶桃凌,不过细细想来,叶桃凌也不是那种听得进去别人说话的人,如此他才又放下心来。
陈淼这事情一解决,众人就连忙张罗着罗诗兰和别人的比试,叶桃凌和白舒并肩站在朱雀台下,白舒本来想让纸鸢骑在自己的脖子上,可纸鸢穿了裙子,白舒只好把纸鸢抱在怀里。
罗诗兰这一场对阵剑宗弟子,白舒目光停在台上片刻不移,却小声的问叶桃凌道:“你是来给同门加油的么?”
叶桃凌懵懵懂懂的反问道:“他肯定不是罗师姐的对手,我为什么要来给他加油,我是专门来看罗师姐的。”
白舒哦了一声,想起自己一招败商晋的那天,叶桃凌明明也是一剑败敌,却根本没想过去看白舒,也亏了白舒还火急火燎的想要赶过去,一睹红衣桃主风采呢。
只是白舒却忘了,头天晚上叶桃凌告诉白舒,她知道自己几时有比试,甚至知道自己和白舒比试的时间都相同。
罗诗兰也是用剑的高手,遇到剑宗弟子,她自然是能不用道法就不用道法,纯拼剑,但你还别说,纯拼剑的观赏性甚至比那些花里胡哨的道法还要强。
因为两个剑术高手过招,你来我往的,招式和力道的变化,身法和灵力的运用变的紧凑而有章法,一攻一守,一进一退都是瞬息万变,而胜负往往也都是发生在那一瞬间。
叶桃凌的注意力似乎也都集中在朱雀台上,她凝神看着,忽然问白舒道:“你是怎么捡到纸鸢的啊,这么可爱的小姑娘,怎么会没有家呢?”
白舒低头看了纸鸢一眼,她和初见白舒时候那个敏感脆弱的模样已经有了天壤之别了,白舒长话短说,跟叶桃凌解释了纸鸢的师父仙去之后,纸鸢是如何逗留在莫愁湖居不走,自己为了忘川桃,又是如何去湖边打水,遇到的纸鸢的。
叶桃凌听了之后又问道:“这忘川桃是什么桃?”
白舒笑道:“你是桃主,还要问我么?”
叶桃凌显然不太适应白舒的说话模式,连白舒开的这句玩笑都没听出来,不说话了。
白舒只好缓缓解释了一番。
在听到忘川桃扎根到黄泉之中的时候,叶桃凌惊呼了一声道:“桃树的根真能扎那么深么?”
白舒也不清楚,含糊其辞道:“我也不清楚,只是听别人那么说过。”
叶桃凌哦了一声,不知道心里在想什么。
白舒便继续问道:“临崖小筑住的可还舒服?冷不冷?每天的饭菜怎么样?
叶桃凌只是道好,她除了那天要求饭菜减量以外,再没提过任何其他的要求。
叶桃凌反而是对纸鸢非常感兴趣,抓着白舒不放,问了很多关于纸鸢的问题。
白舒根本没想到叶桃凌居然能说出这么多的话来,白舒在对叶桃凌嘘寒问暖,可叶桃凌从头到尾问的却都是纸鸢,最多是问了问天一峰上那株桃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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