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淡风轻,想必罗诗兰跳舞的样子一定是妙不可言。
白舒的心一下子变的热乎了起来,他羡慕道:“师姐若是穿上这衣服,一定是美极了!”
罗诗兰看了白舒一眼,忽然问道:“你想看我穿么?”
罗诗兰表情清淡,只用那秋瞳一眨不眨的望着白舒。
白舒哪里抗拒的了,边点头边道:“我想!”
罗诗兰笑了笑,如同寒冬瓦解,盈盈起身,推了门出去,不过片刻,她的臂弯就挽着那件舞衣重新回到了白舒身边。
她看了白舒一眼,白舒就识趣的闭上了双眼,耳中只听得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
白舒再睁眼的时候,罗诗兰穿着那件舞衣,背对着白舒坐在桌子前梳妆,只露出一抹粉白的脖颈。
那一抹白吹弹可破,有些晕人的眼,白舒想低下头去,还是没忍住多看了几眼。
不多时罗诗兰梳妆完毕,长发盘绾,层叠有致,不仅浅浅画了眉角,甚至还上了口红。
白舒只见过罗诗兰清水出芙蓉,却没见过她淡妆成粉饰的模样。
这一刻白舒的感觉,岂是惊艳二字能形容得了的。
罗诗兰拢袖,挺起身子,双腿并起坐好,一双白色的舞鞋不知道什么时候被她套在了脚上。
罗诗兰自幼长袖善舞,只不过这么多年过去了,她跳舞的次数却越来越少。
缘由不过“从此无心爱良夜,任他明月下西楼”二句能解。
白舒屏住了呼吸不敢说话,只瞪大了眼睛看着罗诗兰,她从头到脚,无一不是精致绝美,白舒一直不理解什么叫做令人窒息的美。
现在他懂了,他脑海中已然缺氧。
“是不是不好看啊?”罗诗兰有些腼腆的拉了拉裙摆,对自己不是很有自信。
白舒拼命的摇头道:“师姐若是不美,其他人岂不是丑死了!”
罗诗兰低头笑着,终于不再紧张。
一个女子若是很美,她哭她笑,她做任何事情,她的每一个瞬间都是美的,这种美丽会带给她无与伦比的自信,但若是有一天她忽然变的患得患失,变的不自信起来,就只能说明一个问题。
她开始在乎别人的看法了,而那个人对她而言,意义往往非同寻常。
罗诗兰忽然皱了一下鼻子,开心的笑了起来,白舒从未见过她如此可爱的一面,便轻声提议道:“跳舞给我看吧,师姐!”
罗诗兰挽着裙角起身,为难道:“这屋子地方太小了。”
白舒不依不饶,他就是想看罗诗兰跳舞的样子,请求道:“去外面嘛,我隔着窗子看,好不好?”
白舒在罗诗兰这里有求必应,她立刻点头出了屋子,站在月下一个白舒能看到的位置,呼吸却不自觉的稍稍有些急促。
晚风再次拂过荷塘,荷香四起,荷叶沙沙作响,正是最应景的天籁之音,罗诗兰长裙飘飘,忽的垫起脚尖,莲步轻移,甩开云袖,她柔软的身躯如若无骨,低头抬眉,都荡人心魄。
月色洒在罗诗兰的身上,她舞动而成的倩影飘忽若仙,身上披满了银辉,秀发随风飘动,发丝擦过唇角,清丽可人。
白舒靠坐在床上,隔着窗子望着罗诗兰长袖飘飘的身姿,看的如痴如醉。
昔年罗诗兰长袖善舞,鲜有人知,白舒若不是因为无意间看见了这件衣服,也根本就没有看罗诗兰跳舞的福气。
白舒目不转睛的凝注着罗诗兰,忽然微微叹了一口气,终究是白访云不负责任,才留下了罗诗兰一个人,倘若白访云一直在,罗诗兰现在还会是这幅清冷的模样么?
白舒心里没有一个准确的答案,这世上向来也没有如果,罗诗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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