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白舒的说法,就是只有照顾了别人的生意,你问别人问题,人家才会回答的用心,才能获取最真实有效的消息。
现在陈词买过酒了,他要开始发问了。
“你们这镇子怎么这么冷清,我找了半天,只有你这里开着门。”
那小伙计苦笑道:“我们这镇子位置不好,能搬走的都搬走了,自然要冷清一些,更何况我们都是普通老百姓,可不比您这种贵人,我们日出而作,日落而息,晚上没什么事情,天一黑就睡了。”
陈词点了点头,又问道:“我听说冷家镇有一个木如观,观主叫做青竹,有这回事儿么?”
那小伙计愁眉苦脸的道:“您可别提这事儿了,青竹那厮仗着有几分本事,平日里在镇子里面横行霸道的,他一个外姓人,倒时常找我们的麻烦。”
那小伙计说的起劲儿,见陈词认真在听,便一股脑的把怨气全吐了出来道:“我们冷家镇有一位木匠,就因为挨着木如观,每天为讨一口生计,做些棺木之类的活儿,被那青竹看在眼里,觉得晦气,居然一把火就烧了那冷禹老爷子的房子,让人家祖孙儿二人活活没了住处,造孽啊!”那小伙计言语中满是对青竹的痛恨。
陈词听了这话才放心了下来,只是白舒多虑了而已。
陈词便道:“那木如观怎么走?”
小伙计答道:“顺着路一直走,看到一颗大槐树,往东进巷子,就到了。”
陈词点了点头,就要离开,那小伙计却是劝他道:“您可莫要去青竹道长那里寻他的晦气,他有几分真本事,寻常三五个人一起,都不是他的对手。”
陈词笑了笑道:“稍微等我一会儿,我很快就回来取酒。”
陈词说罢出了酒馆,骑马顺着路走了下去。
那小伙计见陈词离开,拿过给陈词准备好的酒,随手撕开了封泥,就大口的将酒罐进了自己的喉咙里面,转身又坐回到火炉边儿上,哼着小曲儿吃起肉来。
“客人,打东边儿来。”
“姑沛,下满天的雪。”
“喝酒,还要他付钱。”
“吃人,要从头吃起。”
他嘴里有酒肉,曲词含糊不清,一双眼睛却是锃亮,望着陈词的马留在酒馆儿门口那几排浅浅的脚印。
小客栈里,茶水已经喝完两壶了,再续水味道就淡了,茶有些苦,让白舒不禁蹙眉。
“徐师姐,不对劲儿吧?”白舒用手指沾了沾茶杯中变冷了的茶水,抹在了眉心上,用力的揉了几下。
徐慕灵也从最初的轻松变得有些紧张了,闻言也道:“是不对劲儿,这么长时间了,他早就应该回来了。”
“红豆,问一卦?”白舒摸了摸有些昏昏欲睡的红豆的脑袋,小孩子总是贪睡。
红豆这才清醒了几分,将卦钱给了官如霜,让她来主卦。
“官师姐平日对陈词师兄关照最多,您若来主卦,要准的多。”
官如霜也没推辞,按照红豆说的方法卜了一卦。
红豆对着卦象看了半天,忽然说道:“我要出去看一眼星象。”
红豆说着,在官如霜的陪伴下出了门,回来的时候他一脸的失落道:“今天是星隐日,什么都看不到,这卦象也很乱,实在是推测不出什么。”红豆一脸的挫败,兴致恹恹的摆弄着卦钱。
白舒安慰他道:“没事儿,看不出来就算了,陈词出不了什么问题。”
白舒说完又拉着巫少白走到角落,问他道:“你怎么看?”
巫少白是天机子,通晓天机,明识命理,自然不会出错。
“陈词师兄命格奇特,出不了岔子,只不过我心里却一直隐隐有些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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