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样的话，连接七大位面的可不止这四个特殊的位面。”洛凌试探道，“神炼之地、万古魔窟、迷幻仙境……”

    “我想要知道这四个。”RPZ-31打断了洛凌滔滔不绝的举例。

    洛凌之后所说的那三个名称都是和七大位面相连的A级特殊位面，只不过比起自成体系、影响到A级位面的天堂地狱、天庭地府，其他A级位面就类似于一个特殊异空间，环境特别，有特有的生物，七大位面的凡人去那里，多半是为了修炼、为了获得那里的特殊动植物。这和天堂地狱、天庭地府是截然不同的两种概念。

    当然，能和顶级位面相连接，并保有自己的属性，没有被顶级位面吞噬，这些A级位面可也不是什么低级货色。它们同样有位面意志，也有代行者。

    洛凌有些迟疑道：“那四个，我也说不清楚。那里很特别，你应该明白，那四个位面的凡人都来自于七大位面，数量庞大，行踪也不定。要说起来……你们有没有派卧底过去？”

    RPZ-31似笑非笑，“现在是我在问你问题。”

    洛凌一摊手，“我真的不知道。天堂位面的大天使长或许有问题，可他本来就会受到天堂位面的命令，行驶位面意志就是他的工作。另外三个位面也是如此。再往前追溯，大天使长是天堂位面自己诞生出来的凡人，还是你们这些位面中死去的英灵转化而成，我就不知道了。”

    相比普通的位面，A级位面的代行者藏得更深。他们的代行者不是来引导位面发展方向的，因为位面的发展方向，位面意志可以直接决定。它们就类似于神界，可以诞生出相当于神灵的自己的生命体。如洛凌刚才提到的大天使长，她在地府见到的阎王。但实力上，那些位面诞生出来的生命肯定比不了神灵，而且行动很局限，具体得看位面的规则。地府阎王就不能跑到其他位面去，级位面的代行者则像是销售员、像是间谍、像是杀手。他们的任务是扩张位面的控制范围，让位面连接上更多的普通位面。但话又说回来，如果位面意志最初决定规则的时候，就带了侵略性，那不需要代行者，它诞生的每个生命都能完成这项工作。就好像洛凌碰到过冥府地狱，那里的每个魔鬼都身负开拓业务的使命。

    一般神灵发现不了张龘的与众不同，他在地府中的职位有些低。要不是洛凌看过全部《下界位面通史》，在地府每次扩张中看到了他的身影，洛凌一定不会猜到他的地府代行者。

    地府有个张龘，谁知道另外三个位面有没有藏着代行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