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的一个座椅上坐了下来。
刚一坐下,座椅后面便趴过来一个小小的人,伸出手来把她从后面给抱住了脖子,脸蹭着她的脸,软糯软糯地唤她:“妈咪,我想死你了,你怎么不来看我?”
这一次,要不是他非要见温凉,缠着奶奶带他来,估计现在都还没见到温凉呢!
对于温凉和顾寒时结婚他不能去的事情,小奶包现在还在耿耿于怀。
但是看了看坐在旁边的乔婉月,他又不敢吭声了。
他记得,爹地结婚的那一天,奶奶可生气了,砸坏了家里面不少的东西,还禁止他出门,说他要是敢跑出去,便要打断他的腿。
顾景年那里见识过这么暴躁的乔婉月?
从来都是没有的。
一直以来,乔婉月对顾景年都是小心翼翼地呵护着,含在口中怕化了,放在手中怕摔了,一句重话都没有说过,可是,这一次竟然说要打他。
这一点让小小的顾景年隐隐约约好像明白了一些事情。
奶奶不大喜欢他妈咪。
这事情也让他小小的心思里面很是不安。
“*,把小少爷待下去玩一会。”乔婉月淡淡地开声吩咐,站在车门外的那个中年男人立刻探身过来要抱走顾景年,顾景年撇嘴:“不,我要和妈咪在一起。”
*伸出来的手尴尬地停在半空上,讷讷地看着乔婉月。
乔婉月神色没有多大变化,说话的语气依然是缓慢温和的,但是在温凉听来,却是冷硬的。
“你不听话,以后都不能见到她了!”
这么一句温和的话语,听来却是字字句句都是威胁,温凉听了都觉得心里很是不舒服,更何况是顾景年一个五岁的孩子?
对于顾景年来说,安全感是他所缺失的。
顾景年讪讪地放开温凉,有些委屈地看着自己的奶奶,以前奶奶可不是这个样子的。
她从来都不会对他这么凶,他要什么,哪怕是天上的月亮,她也要想办法给他弄来一个月亮。
但是这几天,她对他可凶了。
到底是家教甚严,虽然往日里乔婉月对顾景年多是溺爱,但是顾景年小小年纪已经可以看出来乔婉月的一些情绪变化,他知道现在的乔婉月,很不开心。
他也只能听话了。
被*抱走的时候,顾景年还是一脸可怜巴巴地看着温凉。
想要说什么,却都化成了一句呢喃,妈咪。
这一声呢喃,叫得温凉的心肝都有些疼了。
虽然不是自己的孩子,但是这么小的一个布丁,她还是不会忍心对他这么狠心的,而乔婉月的威胁,却是肆无忌惮的。
温凉终是没有忍住开了口:“夫人,孩子现在是最敏感时期,你这般威胁他,怕是不好吧?”
容易给孩子的心里留下阴影。
“哟。”
乔婉月好像听到了什么笑话一般,红色的唇边扯过一抹一场冰冷嘲讽的笑意,然后生硬地说:“我和我孙子说话,你都要管了?”
这句话说完之后,马上话锋一转:“温凉,不要妄想入顾家,就算你和阿时结婚了,只要我不承认你,你也不能进顾家。”
似乎说得还不尽兴,乔婉月咬了牙丢出来一句:“你永远,都只是一个野名。”
女人颇是苛刻的话语,让温凉微微侧目。
印象里,乔婉月可没有这么明目张胆的尖酸刻薄的。
这个女人总是伪装得很好,清高雍容,好像永远都是一副教养极佳的模样,就算是在做着极其肮脏的事情的时候,还能保持脸上得体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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