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说了几句疏松平常的问候后,他嗓音沉静,对温凉道:“你要我查的事情,有了些眉目,可以确定的是,郑洁很有问题,那个孩子,就更说不清了,你那队长若是真的相信了她的话,最后可能免不了失望。”
温凉对这个结果已有些预感,此时得到这个消息的时候,也并没有多大的感觉,甚至连惊讶的情绪都没有多少,只有一种果然如此的印证感。
想起方才沈铮尽心尽力的模样,她不知该说什么好。
男人似是感觉到了温凉并不怎么好受的情绪,声音轻柔了许多,低沉好听的男音,很是蛊惑人心。
“怎么了?看了那个孩子,现在心里不好受吗?”
温凉对其没有任何隐瞒的意思,语音低沉,透着悲伤。
“他还很小,五六岁的年纪,却拥有一双万物寂籁的眼睛,很让人心疼。”
“经历是不会骗人了,他经历更多的东西,自然也就会在身上留下更浓烈的痕迹,和年龄无光啊,只和经历挂钩。知道嘛,傻瓜。”男人缓缓道来,充满磁性的声音流进耳朵里,击打在心上。
他总是这样,冷静又温柔,剖析的时候不留余力,不介意展现最血淋淋的真相,残酷中带着独特的抚慰。
温凉曾被他用最残酷的方式对待,也曾享受过他无上温情。
那种感觉很奇特,温凉就是靠着这些活下来的。
一辆出租车停在了温凉的身前,她一边开门上车,一边问:“你是已经开始了吗?我最近听到了顾氏集团,有微小的股份权流动的消息。”
“不算开始,只是热身。”男人轻笑了一下,语气轻松,仿若完全没将此事放在心上。
温凉则听出了男人的意思,没有过多留恋在这个话题上,回到了最初的问题。
她道:“那个男人现在的情况如何?郑洁带着孩子回国找上沈铮的事情,他真的不管吗?”
“不算好吧,至于郑洁和孩子,他更管不着了。他吸毒贩毒被抓,现在正蹲在监狱里,面对四方囚室呢。”男人淡淡的说着,善意的补充:“直至他被捕入狱前,国内的那个女人,都是和他在一起生活的。至于那个孩子的血缘,简单的很,再做一次亲子鉴定,就很好解决了。”
温凉心往下沉了沉,颇有些疲惫道:“我本不想管的。”
“我知道。”男人声音更加温柔了起来,接着将剩下的话说完:“因为孩子。”
温凉不语,握着手机,看着车窗外不断倒退的景色,有些出神。
过了一会,她突然牛头不对马嘴道:“今天c城的天气,还是很冷。”
“我知道。”
男人平静的吐出三个字。
尔后,两人在心照不宣的沉默里,挂断了电话。
温凉将头抵在车窗上,望着外面,心里一片萧条的荒凉,寸草不生。
第二日傍晚,是应邀去参加三少的组织的聚会的日子。
温凉和顾寒时穿戴还算正式,站在门口处,等去取车的司机开车过来。
“二哥,妈咪,你们就不能带我一起去吗?”顾景年一边叫着一边从房子里跑出来抱着温凉的腿,委委屈屈的问,一双大眼睛里已经凝了水汽,咬着嘴唇,很是可怜。
这模样对温凉很是受用,温凉当即弯腰,揪着小孩的两只手,将人抱到了怀里,不知该怎么回答,只好安慰道:“阿年,别不开心,我们很快就回来了呀。”
顾景年想和他们一起去三少的组织的聚会,温凉本不觉得这是什么大事,全看顾景年意愿。可顾寒时却不同意,他几乎是不容辩驳的拒绝了顾景年一起去的请求,让其留在家里。
事后顾寒时向温凉解释说,他的那群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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