罢了。”
“原来是这样啊。”温凉表示明白。
右手拿着细长的笔杆,有一下没一下地轻轻敲在桌面上,目光扫过冯亮尾指的一个指环,*道:“冯先生手指上的指环倒是很别致,有一个不太平整的切口,好像是被人刻意切了一块。”
被温凉提及指环,冯亮自发的拿手遮了一下,勉强的笑了笑说:“这本来就是这样的。”
他已经把指环上所有的痕迹都清理掉了,却还是免不了心虚。
“冯先生,这件上衣,你们店里进货了三十件是吗?”温凉没理会冯亮的回答,从笔记中抽出一张照片,推到冯亮的面前。
那张照片上的衣服,就是凶手行凶的时候,穿在身上的那件。
她的提问跳跃性极强,毫无头尾,就好像是想到什么就问什么,完全不知道她心里在想什么。
冯亮知道温凉肯定是查过了,如实回答道:“是。”
“嗯,我从监控录像上看过了你自两个星期前进货回来后,这件衣服的销售情况,不多不少正好卖出了三十件,你本来店里有两件库存,可我查来查去,为什么店里只留下了一件库存呢?”温凉一脸真诚的困惑,闪着精光的眸子就像凶狠的猛兽,盯紧了自己的猎物。
冯亮被温凉盯的默默咽了一下口水,喉头发紧道:“我记得是那天监控出现故障的时候,我卖出去了一件,因为故障原因,没有记录。”
“如果是这样,你也没有证据证明你说的是真的,那我可不可以大胆的怀疑,你是案发当晚因为要穿同款假扮张凯行凶,而自己从店里拿了那件衣服,穿上行凶后,最后嫁祸张凯呢?”
温凉的问题突然犀利起来,打的冯亮措手不及。
冯亮回过神后,立马大呼:“冤枉啊,你无凭无据,怎么可以冤枉人。”
温凉忽然收敛了逼迫的神色,轻笑了一下,用很是轻松的语气道:“放轻松,冯先生,我也说过了,这只是一个大胆的猜测而已,并没有冤枉你的意思。”
冯亮看着温凉这样的笑容,只觉得头皮发麻,含糊的不再说话。
“可以看一下你的戒指吗?”
温凉式的跳跃性思维,又开始了。
冯亮戒备的瞧了温凉一眼,也明白他没有选择,将指环从手指上接下来,递了过去。
温凉结果戒指,有意无意的说起:“冯先生,你知道吗?人最大的劣根就是自负。我是法医,我勘验了受害者的尸首,发现造成受害者死亡的致命伤,无论是从刀口的高度还是力度,都和张凯的身形力量不是很吻合。不过冯先生的话,就不一样了,无论是身高体型还是力度,都很吻合凶手惯性刺穿受害者时候的伤口。”
冯亮急了,他拍桌站了起来,几乎是怒吼道:“你什么意思,话里话外,都在指控我杀人,你拿出证据来啊,做这些无畏的推理又意思吗?”
温凉不急着回答冯亮的质问,安静观察着指尖的那枚戒指。
倒是审讯室外的沈铮爆了句粗口,想当既冲进去给耍脾气的冯亮一通教训。
他还没来的及进去,温凉就出来了,两人正巧在门口相遇。
温凉一眼就看出沈铮的不耐,淡淡道:“沈队,敌人已经被激怒了,开始分寸大乱,你莫要管。”
说罢,她将手中的戒指递给文心:“按照我说的去查。”
文心接过戒指,当即走出了审讯室。
等文心离开后,沈铮忙问:“怎么样?”
“差不多了,等戒指勘验的结果,就可以定罪了。不知是说他愚昧自负,还是丧心病狂,居然还把受害者的戒指随身呆在手上。”
温凉眼中难得出现一抹浓重的愁绪,说话间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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