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剑好,所以我赢了。”
刘健看着一脸茫然的令狐冲笑着道:“你忙着跟风清扬学剑,这些天来你搬运过几次内息,又深修过几许内力?这么简单的道理你竟然答不上来,你师傅岳不群教给你的道理全忘了吗?难不成你被风清扬教给你的巧妙花招给迷晕了眼睛?”
令狐冲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变幻不定。一时想起风清扬交给自己的妙到豪颠的独孤九剑,一时又想起师父岳不群平日里的谆谆教导,一时又忍不住想起刘健方才兜头而来的那平平一刀。
忽的,令狐冲竟然屈膝跪下,咚咚咚的向着刘健连磕了三个响头:“晚辈令狐冲,多谢前辈指点之情!”
“想清楚了就下山去吧,去跟你师傅磕头认个错。”刘健收起长刀冲着令狐冲道:“年轻人路走偏了不要紧,改回来就好了。”
令狐冲下山去了,刘健仍旧看着风清扬。
良久,风清扬叹息一声:“气宗还不容易出了个不呆板的人物,如今便让你给毁了。”
刘健无所谓的笑了笑:“毁不毁,由他自己判断。我们做外人的,没有理由帮着他下定义。”
风清扬盯着刘健,老朽的他却有一双晶亮的寒光四射的眼睛:“你是气宗,想不到气宗竟然出了你这样的人物。”
“我跟华山派一毛钱关系都没有,你应该也能看得出来,我用的并不是华山派的功夫。”
“哦,既然如此,你为什么要插手华山派的事情。”
“气胜于剑,气者为本,剑者为用,我坚信这一点。”刘健笑了笑:“当年华山剑气之争,气宗使了什么卑鄙手段我不知道也不想理会,华山剑气二宗谁对谁错更与我无关。我今天来,是给你带来一个徒弟,想要学你的独孤九剑而已。”
“你都已经破了独孤九剑,怎么还想学?”
“用蛮力取胜而已。”
“胜了就是胜了,用什么方法胜了都是胜了。”
“哈,那就不说这个了。怎么样,你的独孤九剑肯传吗?”
“不肯。”
“这样啊。”刘健用手指搔了搔脸颊,情况似乎有些麻烦了。他好像把这个老宅男给得罪了,这种好面子的老宅男最是麻烦不过。
刘健觉得有些头疼,而风清扬却更觉得好奇。
他已经多年不曾行走江湖,这天下间知晓风清扬这个名字,知晓独孤九剑的应当只有少数几人,眼前之人和他所使用的武功却是风清扬从未曾见过的。那位持刀的女娃儿,使得刀法倒是和衡山派的路数相近,但是明显并非出身于衡山派,不说那兵器,直说她持刀的手法,衡山派的路数明显是后学的。
这一点眼力,风清扬自问自己决然不会看错。
看那女娃儿,只怕尚未到双十年华,剑法内力却都已经有了上乘修为,这让风清扬不得不惊异。
正是因为如此,风清扬才没有拂袖离开,而是仍然站在这里和这莫名其妙的两个人做言语交锋。
他不清楚这两个少年年纪轻轻怎么就有了这么一身浑厚的修为,但是这两人一上来先是莫名其妙的将独孤九剑贬的一文不值,继而又要学自己的独孤九剑,天下间哪里有这样的事情?
“那……”刘健想了半天,犹豫的道:“我要是赢了你,你肯不肯传?”
风清扬傲然道:“你尽管可以试试,看你能不能用方才的方法,胜的了老夫的独孤九剑。”
方才那种破剑再斩人的方法,破得了令狐冲的独孤九剑,但是想要破掉他风清扬的独孤九剑,只怕是痴心妄想。
“嗯,那种方法是赢不了你的独孤九剑。”刘健毫无挂碍的点着头,继而一脸无辜的笑道:“但是那能证明独孤九剑很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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