线不成?
张齐奄奄一息的匍匐在地上,(身shēn)上的衣服破烂不堪,鲜血混着汗水将其粘连在一起,俨然是受过重刑。
相比较第一次在西厂地牢中,张齐这次才真正的见识到汪延手段的毒辣之处,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汪……汪督主,求……求您……发发慈悲放过……放过我的幼子和老母吧……”
张齐(身shēn)体蜷缩在地上,艰难的朝着汪延所在的方向爬行,可却寸步天涯,“张齐……张齐愿意以死谢罪!”
“以死谢罪?”汪延却唇角微扬,冷冷地说道,“本座从来想要的都不是张大人的(性xìng)命,这命,是你自己不想要!”
汪延目光(阴yīn)鸷。
他不是没有给过张齐说实话的机会,只是张齐自己不知道利用,先前若是在西厂地牢中老老实实的吐出供词,也不会有今(日rì)的下场。
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恐怕今(日rì)若是汪延失势落在张齐这些人的手中,怕是下场要比他们更加惨!
自古便是成王败寇,怨不得他人。
“你以为带着你的家人逃出应天,本座便对你束手无策了?你可知道本座早就在城外布置好了西厂暗卫等着你自投罗网。”汪延挑着眉,手指不停的拨弄着玉扳指,“若是你老老实实的待在府上,便会相安无事,可是……”
“可是你却急着离开。”汪延唇角带着几分讥笑,“张大人,您可否解释一下,为何您好好的打算离开?”
“连你自己都说服不了的借口,便不用再多说来浪费唇舌了,您说是不是?”
张齐被汪延((逼bī)bī)问的语塞,“汪督主……小人……小人。”
汪延伸手放在唇边,做了嘘声的手势,“张大人一定不会是因为觉得自己欺骗了本座,所以才急着离开。”
“因为,本座早已经说过欺骗本座的下场,张大人不会那么傻。”汪延轻笑出声。
“为了死守个秘密,竟然是要一家人都赔进去(性xìng)命,这笔买卖,可真的是不划算呢!”
张齐瞪大眼睛,“汪督主……您……”
汪延嘴角笑意不见,伸手直接掰上了张齐的手腕,先是动作迟缓,继而慢慢的加快,直到张齐的手腕彻底被拧断。
“啊……”凄厉的叫喊声似乎要从暗室中传到了督主府的院子里,传到应天这喜气洋洋的年夜里。
汪延却并不打算就这么罢手,伸手将张齐另一手用了同种方式。
张齐面色痛苦,“汪延!你不得好死!”
汪延眼里闪过一股无法遏制的怒火,“我不得好死?”
“呵呵,我不得好死?”汪延缓缓蹲下(身shēn)体,死死的牵制住张齐的手,“本座不是没有给过你机会,是张大人您自己放弃了。”
“张大人,那就请您好好的说说,究竟什么样的人才能得善终?”
“是像您这般贪赃枉法?收受贿赂?草菅人命?还是……”汪延压低着声音,“还是将人在大牢中强行抹了脖子,然后伪造成自杀的样子给人定罪才会千古流芳?”
汪延厌恶的将张齐的(身shēn)体踢到一旁,看着自己手指间上的血渍冷笑,“本座是不是不得好死,你恐怕是见不到了,但是我知道,你的下场,一定很很惨!”
“不过你也不用担心,正是新年,你们一家在(阴yīn)曹地府团圆,也算是变相的隐姓埋名的离开了应天,是不是?”汪延冷笑。
张齐浑(身shēn)忍不住的颤抖,犹如置(身shēn)冰窖一般,比(身shēn)上的疼痛更让人忍受不了的是来自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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