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能隐隐约约听到冷宫传来的女子哭声,唐圆顿了顿,推开门进了文澜阁。
文澜阁里昏暗一片,房门突然“吱呀”一声,在唐圆背后关上了,唐圆汗毛一竖,这时屋子里面传来幽幽的叹声“最是人间留不住,美人辞镜花辞树花辞树……”
唐圆双耳一动,迅速将手里的包袱向着声音传来的方向扔过去,右手在脖子挂着的储物袋上一拂,手上便出现了一把匕首,她对着未知的东西充满了敬畏!
“啊!”声音传来处传来一声惨叫,唐圆松了口气,原来是人啊!是人就不怕,下一刻,她颤抖着声音问道:“是谁,你是人是鬼?”现在,唐圆已经不用捏嗓子就能发出这种吓破胆的声音了,可喜可贺!
唐圆手里攥着匕首,向着发出声音的地方摸过去。
“你是新来的宫女吗?还不快扶我起来!哎哟,你这包袱里装的什么乱七八糟的!”一个女人颐指气使道。
唐圆闻言,打开附近的窗户,顿时那个角落里便被看得一清二楚,一个穿着耦合宫女衣裙,皮肤粗糙,面色苍白的高大女人,怪异地伏倒在地,她挑着杂乱的眉毛,恶狠狠地冲着唐圆大吼大叫。
唐圆无奈地走上前去,将那宫女扶了起来,那高挑的宫女立马变成一副柔弱的模样,把全身的力气都压在了瘦小的唐圆身上,嘴里发出细细的呻-吟声,浑然不见刚才中气十足的气势,唐圆被压得一个趔趄,她恨得咬牙,原主不过练气一层,跟常人无异,哪里扛得动这五大三粗的宫女。
唐圆想到这里,干脆用手一推,将那宫女摔出老远,那宫女摔在地上,不敢置信地翘起兰花指指着唐圆:“你……你想造反吗!唉!郎呀郎,巴不得下世你为女来我为男。”
唐圆咧了咧嘴:“我是新来的宫女,唐圆!”来这儿报到前,她便听主事儿的宫女说了,文澜阁上下不过两个人,一个已经来了五年名叫文馨的宫女,另一个便是唐圆,想必这女人便是文馨了。
唐圆认为不同的情况有不同的应对方法,敌强我弱时,不妨示敌以弱。但敌人不及自己的时候,还真不必要委屈自己,也就是俗称的欺软怕硬。
唐圆把欺软怕硬这一手玩的炉火纯青,那文馨一看就知道弱的不能再弱。入宫熬了这么多年,才不过跟唐圆一样是个三等宫女,一看就是个没本事的。再看看文馨那副下盘无力,四肢不协调的模样,怎么看都不像是能打过自己的模样,所以,唐圆连装也不想装了。
那一头,名叫文馨的宫女则是愤怒无比,她已经进文澜阁五年了,自觉熟读诗词歌赋,染上一身书香,侍儿扶起娇无力的纤纤女流,这新来的宫女竟如此野蛮无理,自己非得好好教训她一番!
唐圆轻蔑地哼了一声,理都不理那文馨,捡起自己的包袱,转身去找住的地方了。
那文馨见唐圆如此,一咕噜爬了起来,大步追上去,伸手去抓唐圆,打算好好教训一番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宫女。
唐圆对这不依不挠的文馨心烦不已,从包袱里摸出一物,转身劈头盖脸地砸了上去,却是一块板砖!
孔子曰:打架用砖乎,照脸乎,不宜乱乎;既然乎,岂可一人独乎,有朋一起乎,使劲乎,不亦乐乎;乎不着再乎,乎得着往死里乎,乎死拉倒乎!
唐圆对这种唧唧歪歪的弱者,就是这么暴力!
文馨被唐圆一板砖乎倒在地,唐圆一时间怒上心头,也顾不得什么后果了,打不死就行!唐圆骑上去抡起拳头一顿乱揍,她把夺舍以来的种种不快,统统向着那宫女文馨宣泄开来,她抡起拳头一下又一下地砸向文馨。
夺舍后的生活并不像想象中那般美好,人生处处憋屈,为了修仙,为了大逍遥,唐圆不得不对着一众凡人装柔弱,处处伏低做小,唐圆越想越委屈,身体里像有火一样燃烧起来,唐圆把所有的委屈都化作拳头打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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