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是南宫辉已在苍蕴的手中,只等约定之日就会被杀,而南昭都城关键门户已经握在他的手中,到时两边对战,谁赢谁输,完全尽在他的掌握!
苍蕴果然如他所讲的那样,什么都准备好了。
秦芳更加相信这个男人有她看不见的强大地隐藏力量,可是现在她更关心的是第一句话:西梁之皇竟受瑶华煽动派遣使者来求和亲不说,苍蕴竟然不单单让西梁使者延误,还能让东硕使者先行求娶?难道东硕也都和西梁,南昭一般,尽在他的掌握了吗?
“你看了我的信?”此时,一声惊讶之音出现在秦芳身后,秦芳回头,就看到苍蕴一身雨水湿痕的站在她的身后,手里拿着一把色彩绚烂却叫不上名的野花。
“是。”秦芳嘴角抽了一下,应了。
她不想去解释,自己起初只是怕信染了,毕竟她已经看了。
苍蕴盯了她几秒,走到她身前,一手将那帛书拿走,一手把那捧花塞进了她的手里。
迅速地扫过帛书上的内容后,他将帛书握在手中,只是手那么一捏一晃的,再张开,他手里的帛书就已经变成了一堆布纹碎屑,被他不在意地抛进了廊外的花丛盆栽里。
“再有十天就是元日了,这里的冬日四处都是繁花,不似东硕的隆雪,不似西梁的风沙,别有一番滋味呢!”苍蕴的声音轻柔着,好似先前的事不存在一样。
秦芳瞧着他那样子,垂眸看了看手中的花:“所以你是专门去摘这束花了吗?”
“我家乡那边,每逢年关元日时,就会折些腊梅枝放在屋中,寻香踏雪的很有意味,而女儿家的更是喜欢头上簪一支腊梅,衣香鬓影的惹人爱怜。这里太热,四季如春,可没有腊梅这种寒令的花,只有遍地的绚烂,我只好摘些它们回来给你,看你喜欢将哪一种簪上。”
秦芳听着苍蕴这柔柔地似亲近的话语,有些不明白地抬头看他:“你不恼我了吗?”
“恼!可恼又能如何?”苍蕴说着从秦芳手里那把花中拈出了一朵,往秦芳头上的小团子上一插:“你若是个从头到尾听话的,或许,我也不会这么,挪不开眼。挂着你。”
秦芳一愣之后,扭了头:“西梁和亲,是怎么回事?”
苍蕴的唇一抿:“别操心了,这些事。都不是事……”
“别操心?我怎么能不操心,那可是我的事!”
“那也是我的事。”苍蕴声音虽柔,却有着一抹强硬。
秦芳闻言再度扭头看着苍蕴:“若不是我今天看了你这讯息,是不是你打算一直瞒着我?”
苍蕴的眼微眯了一下:“是,卿家的事,已够你费心的了,这些小事,我会处理好,何必再给你添乱呢?”
“你……”秦芳刚要说话,外面却忽然响起了急促的脚步声。继而一个身影快速奔进了院落内。
“族长,都城府门下的郑瑜带着他儿子回来了!”
“什么?瑜叔他们回来了?”秦芳闻言也顾不上和苍蕴言语,她兴奋的起身,在惊飞的鸽子扇翅中兴冲冲地言语:“他们人在哪儿?”
“已在院外。”
“快让他们进来!”秦芳说着一个跨步就从栏杆上翻了过去直冲院门,苍蕴看着她兴奋地背影。嘴角轻抽了一下。
“大小姐!”衣衫褴褛的郑瑜牵着明仔一进院落,就激动的言语发颤:“大小姐,真的是您,您真的没死,没……”
“我当然没死,我说过的,我要假死回到卿家的嘛!”
“那。那个毒妇……”
“曼罗毒归毒,但我命大,没死成,而且还抄了近道先回来了!”秦芳解释之后,立刻询问了他们两个人的情况,这才知道。她迟迟不归后,整个队伍还寻了她三天,而后赵毅之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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