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不是傻瓜,你是剑盟的老大,而且似乎还有什么很厉害的背景,总之你就好比天上的星,我呢,一身骂名,就是那地上的草,我才不会傻兮兮的以为咱们两个有可能。”
苍蕴眨眨眼没有说话,屋内瞬间气氛有点不似先前的暖,反而有那么点别扭的凉。
秦芳见他不接茬了,低头扒拉了几口饭,莫名的有点失去了胃口,便把筷子一放看着他:“你真吃吗?”
苍蕴看她一眼,伸手抓过去了筷子与饭碗,便是捧在手里开餐了。
她不止一次的和苍蕴对上,今日中午还一起和他共同用过餐饭,那一举一动都是举止优雅,叫人无可挑剔。
可是现在,这个男人就坐在她的面前,再不是举止优雅的仙人模样,反而似个饿狼一样,狠狠地把饭菜往嘴里扒拉。
这种毫无形象可言的举动,叫秦芳隐隐有种不真实的感觉。
这是,褪下面具了吗?
可是,在什么人的面前才会褪下面具呢?
心,莫名的慌张了起来,她有点不敢看他,而他却狼吐虎咽般的把她剩下的饭菜一扫而光。
而后他捧起了那碗她还没动过的汤送到她的唇边,冲她一笑:“一家一半,快点!”
秦芳的唇扭了扭,鼻头竟有些怪怪地酸楚。
“快点,天要亮了,我该出发了。”他催促着,话语是急躁的,音调却偏又是柔的。
秦芳张开了口,就着他送到嘴边的汤碗喝了两口,而后便看着他。
“够了?”他问着,她点了下头,立时他把剩下的汤也倒进了肚子里。
放下了碗,他捉着帕子擦了嘴,而后看了她一眼:“我会在东硕等你!”
秦芳点了一下头,苍蕴便起身就往外走,但走到门口的时候他回头看着她:“如果你真的当自己是根草,那要记得,每天看天上的星。”
他说完就走了出去,秦芳一愣,快步的追了出去。
“喂!”一声轻喝,那个走到院中已经上了房的男人回头看向了她:“什么?”
“你要把假变成真吗?”秦芳攥着拳头看着他询问。
“我名声反正都已经为你尽失,假作真,又有何不可?”他说着冲她一笑:“下次见面,可不许叫我喂,你知道。该叫我什么!”
说罢,他转了身,飞纵而去,而天边最后的黑暗已经开始泛白。
秦芳抿着唇立在院中,有些恍惚。
这是怎么个意思?
难道这家伙真要和我在一起?
他,他刚才,那算是表白吗?
可是,怎么可能呢?
她很乱,更难以置信。
秦芳就这样稀里糊涂的立在院中,看着天慢慢变白。看着旭日东升。
……
苍蕴走了。以极为低调的方式。说着要去处理剑盟的事而清晨出城往东硕去,似乎皇家从头到尾都没动一下。
两个时辰后,东硕圣女说要去北武甄选参加才辩大会的人,而辞别了南昭之皇。在南昭许多官员的送别中,率领着她那碧波荡漾的朝团离开了南昭的都城,怎么都比苍蕴的离开有动静多了。
秦芳一个人躺在屋里的床上,两眼呆呆地看着床张顶端,而她的手里,一边是一个有“苍”字的玉佩,一个则是那个刻着“苍狼”的印。
午时刚过,宫里就来了人宣她进宫,秦芳收起了东西。装着伤号,带着药箱由着皇家的马车载去了宫中,直送到了太后的宫苑里。
“你可来了!”刚进宫苑,张太医就一脸救星来了的表情冲到了秦芳跟前:“太后昨天不是给治好了吗?怎么今个儿又,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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