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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芳嘴巴一撇:“那你早说啊!”说完她就抬手去解自己的衣衫。
苍蕴瞧着她如此利落爽快,自己倒是有些愣了。
其实不是秦芳不懂的羞涩,也不是她不知道这个时代男女之间的防线,而是她到底是个未来的军医,在她的眼里,治疗本身就是神圣与纯洁的,所以一听对方是给她治疗,她想都没想,就自己去解衣衫了。
只是到底古人的衣衫缠带束腰的,解起来药挥动胳膊的程度不小,如今里三层外三层,她费劲的脱下一层,就疼的额头已有汗珠。
苍蕴虽然惊异于她毫无矜持与羞涩,但眼见她额头沁汗,还是出声言到:“要不?我帮你?”
秦芳点了下头,双手就撑在了床上,一副你动手吧的样子。
苍蕴眨眨眼,抬手摸上了她的腰带,开始为她褪去内里的罗袍,中衣。
很轻柔干净的动作,并无半分多余的停留,身有痛楚的秦芳,完全能感觉到这个男人的温柔与细心,便不由的看了他一眼,冲他一个微笑。
她用最简单直接的方式,表达着她的感谢,像是对每一个尽心于护理的医护给予尊重和感激一般。
可是,如此近的距离,如此自然随意又真诚的一个笑容,却绽放在了苍蕴的眼眸前。
他顿了一下,脸上似乎有了一丝红。
继而在褪去她中衣时,呼吸都比之前略重了一点。
秦芳根本不知道她一个感激的笑容对于苍蕴来说,构成了怎样的影响,她只知道,当衣服褪去,她的上身只剩下一件红布肚/兜时,苍蕴的脸红得跟三月里盛开的桃花一样,粉嘟嘟的特别好看。
“我总算明白了,那些家伙为什么喜欢漂亮医护了……”她轻声嘟囔着,赞叹着眼前这漂亮的脸蛋养眼程度,可这话听在某人耳中却是乱七八糟。
“什么?什么漂亮医护?那些家伙又是……”
“没啥!”对于自己的失误之言,秦芳迅速的摆手,结果动作大了点,扯的她当即抽了一口冷,苍蕴也没心情去追问那些乱七八糟了。
“别乱动了,你自己动作就不能轻点吗?”他不满似的责怪着:“告诉我,具体是哪个位置?”
秦芳翻了个白眼,隔着衣料按在了自己右胁之下。
她选的出手之地与力道,她很清楚。事实上她的骨折只比骨裂严重一点。
她虽然是不得以自己伤了自己,但她可不想弄断肋骨,让自己的肝脏有被刺破的风险。
苍蕴见秦芳告知了位置,当下说了一句“得罪”便捉开了秦芳的手,略略掀起了她的肚兜露出胁下边缘,而后就把自己的手覆盖在了上面。
热乎乎的手掌传递着这个男人的温度,那长年浸/淫武学而留下的老茧有些粗糙的刮着她的肌肤,让她多少有那么一点点异样之感。
苍蕴小心的逼出体内的内力探查了内力骨头伤到的情况后,舒出了一口气:“还好,不是很严重。”
说完他转身打开了那个瓷瓶往自己的手掌上倒了一些药膏。
黑色的药膏黏糊糊的倒在了他的掌心。浓烈的药物气息也随之散开来。却夹杂着一些香气。
“或许会有一些灼烫。但,忍着点,实在受不住,叫也好。抓我胳膊也好都行,但千万不要碰我的手,明白吗?”他看着她,认真强调,秦芳眨眨眼后,点了头:“好。”
苍蕴的眼眸垂视他的掌心,但见其上黏糊糊的黑色液体如釜中汤水一般开始了滋滋作响。
这样奇异的场面,秦芳还是觉得新奇。
毕竟之前她见过姬流云的掌心寒冰,想不到。如今看到的竟然是相反的沸腾。
是的,是沸腾,不过转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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