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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你说我还怎么否认?”
听着苍蕴落井下石般的话,秦芳只能没好气的说到:“是,我知道委屈你了,行了吧?不过你要记住,我那是被下了药,神智不清,所以我并没有真要勾引你,明白吗?”
“明白。”苍蕴见秦芳如此相信了你自己的话,眼里闪过一抹笑色:“不过,你那样子还挺好看的。”
秦芳闻言看了一眼苍蕴,随即一把拉下了高显镜:“行了,赶紧蒙上你的脸,这还手术呢!去,重新换手套!”
秦芳说着自己就借着换手套的机会,从苍蕴的身边先逃开了。
她的心,在碰碰直跳。
苍蕴的话让她不自觉的抬了头,结果就看到了他嘴角带笑的表情。
那眼,那唇,那脸,就像是一台心脏起搏器一样让她的心跳得强劲无比,所以她赶紧得找了个借口逃开。
此刻,她真的有点后悔自己干嘛要让他和自己说话闲聊的减压。
现在好了。
压没减到多少,尴尬和丢人现眼倒是多了许多,而更重要的是,她好像和他有多了点瓜葛。
这可不好……
秦芳有些郁闷的想着,再度清洗换手套,而她身后,苍蕴的嘴角已经高高扬起。
显然他很享受之前逗弄她的愉悦。
至于哄骗她的根本原因,到底是一时兴起,还是为了让这个女人和自己纠缠不清,他压根就没去想。
在换了手套后,秦芳再度给郑瑜充填肌肉束。
这一次,她可再不敢要求苍蕴和她说点什么了,而苍蕴也没继续不长眼的让她难堪,反倒是沉默的陪着她,继续着手术。
当秦芳终于完成了充填,已经过去了两个时辰,细细的缝合包扎后,秦芳让苍蕴解了穴,自己则给郑瑜做了皮试。
“他是谁啊,怎么弄了这样一身的伤?”等结果的时候,苍蕴总算关心起这位病号。
秦芳转了转累僵的脖子:“我家的一个仆从。”
“我以为王府的人都被遣散,只有一个明仔了呢……”
“他是明仔的爹,也是我父亲身边最亲近的人。”明明知道对方是危险的一匹狼,可秦芳却还是实话实说。
也许她骨子里还是把苍蕴列在了,可以信任的这个范畴。
更何况,现在到底两人也是一条绳上的蚂蚱。
“那他的伤是……”
秦芳扭头看了一眼苍蕴:“你是天下第一剑,又在七国享誉盛名,而且我听你不止一次的提及了剑盟,想来你还是很有些实力吧?”
苍蕴眨眨眼:“你想干嘛?”
眼见苍蕴已经明白她这么问的意思,秦芳也很直白道:“我想麻烦你帮我找个人。”
“谁啊?”
“我爹。”秦芳说着看着苍蕴的眼。
“你爹?忠义王?他不是……”苍蕴一脸惊异。但话不过说了半句,人就反应了过来:“难道……”
秦芳点了下头:“现在我爹生死未卜,所以我才想拜托你帮我找找他,行嘛?”
苍蕴点点头:“爱人有求焉敢不从,我一定叫人暗中细细找寻,一有消息就告诉你。”
秦芳见他此时嘴上都还要占下便宜,心知他是想让自己能转移下情绪好受点。
便也不去计较他这话,而是看着他又说道。
“你给皇上做幕僚,这事,你一点不知情吗?”
苍蕴摇摇头:“我出手时就和南宫瑞说过。只要你的安全。后来遇上街道暗杀。我不也亮明了态度保你吗?他自然明白我若知道会如何反对,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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