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卫队,抬着将军灵柩,绕城。
百姓夹道送别。
墓碑建在了洛阳军东大营的边上,上书:
黄门已寒将军意,白日就昭将军魂。
洛风亲笔。
内卫,黄河防线。
郭庆山在帐中来回踱步。
他连夜赶回来,到现在也没合眼。
长安军转瞬即至,五倍于己,何况来势汹汹,杀敌一百也得自损八千。
“报,将军,敌军没有列阵,直接杀过来了。”一个士兵冲进来,慌忙说道。
“慌什么!”郭庆山斥责道。
叹息一声,转身拿起佩剑,出了大帐。
“准备应战。”郭庆山大喊道。
“将军,怎么打?”偏将问道。
“怎么打?随便打!”郭庆山怒目圆睁,吓得其他校尉更是不敢说话。
到了现在,郭庆山终于明白了。
内卫没多少功夫就列好阵了。
来势汹汹的长安军骑兵震天动地的冲了过来……
一点都不给内卫机会,似乎打算一举破阵。
“把这封信……送给我夫人,去吧。”郭庆山从怀中掏出匆忙写的一封信,递给身边年轻的侍卫,交待着。
“哦对,这块玉佩,也交给她。”郭庆山想了想,摘了腰间玉佩。
“将军,我想上阵杀敌,不想当信差。”年轻侍卫撇撇嘴,极不情愿。
郭庆山想要发火,却又止住了。
“信差也是很重要的任务,办好了,也是大功一件。”郭庆山说道。
“真的吗?好,我这就去。”侍卫接过信和玉佩,小心放入怀中,拨转马头,飞奔而去……
郭庆山笑了笑。
马蹄声踏破天地……
一瞬间冲破了内卫薄弱的防线,郭庆山挥舞着利刃,左右挥砍,可是敌人就像雨后春笋,一波又一波……
远处的常龙皱皱眉头。
“生擒。”
“是。”追月飞马而去。
郭庆山杀红了眼,像最后的疯狂,不顾一切的冲杀,脑海中上演着曾经,跟随洛靖良南征北战的一幕幕……
痛的不是身上那些伤口,而是心头。
忽然,周围的长安士兵都退开了,围成一圈。
他已经有些难以支撑,稳了稳步伐。
追月站在他面前。
“呵,长安无人了吗,老夫不打女人。”郭庆山看来的是个女子,不禁怒道。
“谁说女子不如男?”追月调皮说道。傲气凛然。
“哟,小姑娘,老夫的宝剑可不怜香惜玉。”郭庆山笑到。
“我家大人不让杀你。”
“那还真是多谢了。”郭庆山嘲笑道,心想老夫一生征战,非死即伤,还没被俘一说。
“老将军,不曾想是你。”常龙扒开人群走了进来。
“哟,我当是谁,原来是辅国大将军。”
“老将军,都是误会,我若知道是老将军,自然退兵三里,绝不与老将军对阵,弟弟给你赔不是了,老哥哥,你就别撑着了,我请你喝酒,走走走,我这回特地带了秦酒。”常龙边说边去扶郭庆山。
“也罢,正好口渴了。”郭庆山收起架势,扯过战袍,擦干剑上血迹,入鞘。
长安军帅帐。
“老哥哥,这些年,可还好?”常龙边倒酒边说。
“还好吧。”郭庆山闭着眼,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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