愤怒的样子把教主夫人吓了很大一跳,教主夫人怯怯的站在一旁,不敢多言。
墨十泗任由父亲如何踢打,就是不吭一声。
他父亲就像踢到软棉花上一样,越踢心里越气,越踢心里越是恼怒得慌。
“你是要气死我啊你?你真以为自己长本事了?带着那么多兵马出动,现在倒好,你倒是让我看看你的战绩啊!怎么?被人打得落花流水吧?”格鲁教主愤怒得一双斜长浓眉紧蹙在一起,一双拳用尽了力气锤在墨十泗的身上,一声一声的闷响,让一旁的教主夫人听得心里滴血。
终于,教主夫人再也忍不住了,她跪在格鲁教主的跟前,哭泣起来,“教主,求求你不要再生气了。孩子安然回来了就好了,不要再责打他了。”
教主夫人的话还没有说完,格鲁教主一脚便把教主夫人狠狠踢开。
教主夫人身子本就瘦小,走起路来也是颤颤巍巍的,经格鲁教主一脚踹开后,整个身子骨就像要散架一样。
“母咗!”墨十泗呼唤着教主夫人,教主夫人从地上爬起身来对墨十泗笑笑,示意自己没事。墨十泗转身看向格鲁教主,“阿爸拉,你要责罚就责罚我一个人好了,母咗没有做错事,你这样对她不公平!”
“啪——”一声响亮的耳光。
“狗兔崽子!敢跟我这么讲话!好,老子今天就跟你说说你母咗的过错。你母咗把你这样的兔崽子生下来就是最大的错误,还把你这种人养大,就是更大的错误。你说!我该不该打她!”格鲁教主一双眼睛像斗牛的眼,血红。
墨十泗站起身来,双眼直直的看着自己的阿爸拉,“你不能这样说母咗。”墨十泗心里已经压抑了太久,心里的情绪也被压制了太久,他想要爆发,想要发泄,但毕竟站在自己眼前的是生育自己、养育自己的阿爸拉,因此原本设定的怒吼,出口后成了一句近乎妥协的话。
又是啪的一声,格鲁教主狠狠的冲墨十泗扇了过去。墨十泗倔强的偏着头,等这记耳光的势头过了,墨十泗才转过头来看着自己的阿爸拉,像是不认识一样。
还未等墨十泗开口,墨教主便吼了起来:“不孝的东西!你让我损失了几万大军,你不但不知悔改,还有脸站在这儿跟我理论!好,你是翅膀长硬了是吧?能耐了是吧?那好,今天我们就在此做一个了断。”
说完,墨教主扔了一把长剑扔到地上。
“捡起来!今天我们就看看,是你厉害还是老子厉害!”墨教主浑身的愤怒都已被墨十泗点燃。墨十泗看着地上的长剑,长剑发出冷冽的光芒,就像他父亲一贯的眼神和神色那样。
他从来没有想过,自己的亲生父亲会让他手执长剑,与他决一死战。
“拿啊!”墨教主再次愤怒的吼了起来,那双被气成猪肝色的脸更显出几分狰狞。
倒在地上的教主夫人从地上爬起来,颤颤巍巍的走到墨教主身旁,拉过墨教主的手,“你不要这样逼孩子,他还只是个孩子……”
“滚!”墨教主奋力一掀手,便把教主夫人生生的推开到一旁。教主夫人踉跄了下,后背咯到了一个尖锐的硬物。是被墨教主之前愤怒的打断的横木。
“母咗!”墨十泗痛苦的吼道,同时快速的走到母咗身旁,拉过母咗。
教主夫人含笑的看着墨十泗,嘴唇颤抖的说着:“孩子,你能安全的回来,母咗已经很开心了。”
墨十泗的眼泪再也忍不住掉落了下来,他哭泣的冲母咗点头,同时转过头冲门外喊道:“快来人!叫医尊!”
不一会儿,几个侍卫进门,赶紧搀扶起躺在地上的教主夫人,赶来的医尊看到教主夫人被断木扎出血的后背,赶紧让人把教主夫人抬到矮榻上去。
墨十泗和侍卫们一起抬着教主夫人就要往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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