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事竟然会这么大,非但打伤打残他手底下的人,竟然连他自己,也受了一个男人最无法接受和容忍的伤害
更让他惊诧的是,前来寻找姒锦这个小祭司的,并非乃马真的怯薛歹卫士,而是鲁丽格别吉本人
被别吉这么一顿呵斥,耶律铎本该老实下来,但他受了伤,往后只能蹲着撇尿,这大好的花花世界,这无数的美人儿,他都已经无福消受,心中自是愤怒难当。
再者,他毕竟是耶律楚材的儿子,胆色魄力也都有,心性更是得到了家族遗传,反正事情已经做下,开弓没有回头箭,得罪了姒锦,便是得罪了乃马真,斗争已经摆上桌面,已然没有了回旋的余地
念及此处,他也就无须再忌惮鲁丽格,反正他已经派人回去调遣府兵,既然要闹,那就闹个大的
“别吉果真是好大的威势,欺我父亲不上朝了,便来打压我耶律家的人,竟然还唆使手下的人刺伤我,看来是想让我耶律家断子绝孙了,乃马真就是这么教你做事的么”
耶律铎常年跟商人打交道,嘴皮子自然是厉害的,又岂是鲁丽格这等笨嘴拙舌之人能抵挡的。
“你胡说可敦没有这样教我”鲁丽格是有事说事的人,所谓一人做事一人当,攀扯可敦却是不行。
然而她却没有想到,虽然她反驳这个说法,但同时也落入了耶律铎的言语圈套
“既然可敦没有教你,那便是你自己的想法咯”
杨璟自然能够察觉到耶律铎打的小算盘,可并没有提醒鲁丽格,因为他就是要让事情闹大
鲁丽格是个实诚人,虽然伤人的是姒锦,她也知道姒锦是个杀人不眨眼的货色,但事出有因,若非这些人招惹姒锦,她又怎会伤人,这完全就是耶律铎的人自作自受,她恨不得大声叫好的
“是你们自讨苦吃,能怪得了谁,不想丧尽颜面的话,还是赶紧回去治伤吧”
“这么说,你是承认了咯”耶律铎阴沉着脸,模糊了细节,三言两语,便将责任重点从姒锦转移到了鲁丽格的身上
鲁丽格本就高傲,平日里横行无忌,无人敢管,耶律铎的人竟然连姒锦都敢戏弄污辱,她自然不能坐视不管,更何况姒锦还是杨璟这位宗维先生的女人
“承认又如何,你们有本事就冲我来,何必刁难一个小祭司,莫不成你们对大萨满,对神殿哪怕一点敬意都没有了么”
耶律铎见得鲁丽格果然入彀,当即哈哈大笑,朝她冷哼道:“好别吉果然有胆色,有担当,既然你做了初一,便莫怪我做十五”
话音刚落,外头马蹄践踏,脚步声如同闷雷,轰隆隆全都往红流沙里头汹涌,姑娘小姐们纷纷尖叫着
,衣衫不整地四处逃窜,却是耶律家的府兵赶到了
见得自家兵马围拢上来,耶律铎也精神大振,指着杨璟和鲁丽格的随从等人,面色狰狞地下令道:“把这些人都杀了”
又指着姒锦道:“那小给我留着,我要让她生不如死”
至于鲁丽格和祸女吕,一个别吉,一个国师,便是他敢下令,府兵们也不敢下手,也不消他提醒。
这和林皇城里头住满了皇宫贵族和王侯将相,诸多纨绔也不是南边那些遛狗斗鸡的,但凡有些冲撞,便调动自家兵马来械斗打杀,也不是什么稀罕事情。
可胆敢跟鲁丽格别吉对着干,怕也只有耶律铎这么一家了
耶律铎并非胆大妄为之人,只要将这个事情闹大,朝臣们便会看到,没有他的父亲耶律楚材坐镇,没有耶律楚材压制乃马真,让这个可敦一家独大,皇族的人很快就会骑在他们的头上拉屎撇尿
只要这件事做好了,那些个文武官员和部落首领,肯定会集体请命,让他的父亲耶律楚材起复,并齐心合力支持他的父亲,用他的父亲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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