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看。
那条锁链其实已经被铜锁打开。梁憋五一只手恢复自由,他就靠着这只手死死拽住那人的脖领子,整个拽进了水里。
那人两条腿还在槽子外面,使劲乱蹬,水一**汹涌,像是烧开了的锅。
我和铜锁不能在傻看着了,我们上前,拽住那个人的两条胳膊押了出来。
一从水里出来,我就认出来了,正是先前和马主任谈事那个戴眼镜的中年男人。那男人眼镜也没了,满头满脸都是水,闭着眼睛张大了嘴巴,还在那挣扎,扭来扭去的不老实。
铜锁操起拳头,对着他的肚子就是一拳:“老实点。”
那人顿时萎靡下去,被我们拽出水槽。我负责看着他,铜锁把梁憋五身上的锁链一一解开。梁憋五从槽子里爬出来,水淋淋的。这小子身材是好,跟健美运动员似的,尤其两条腿,全是汗毛,非常有男子气。
他先抱抱拳,对铜锁道:“这位朋友,大恩不言谢。”
铜锁点头:“客气,你是老刘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
梁憋五三步两步来到眼镜男面前,一把把他拽起来,二话不说,左右开弓先扇了几个大嘴巴,打得他鼻口窜血,一个劲哀求。
“出去再说。”梁憋五沉声道。
他拽住男人的头发,就跟薅死狗似的,一直拽到了外面。那男人在地上拖着,疼的呲牙咧嘴,都快哭了,这个可怜劲别提了。
“你这朋友够狠的。”铜锁咋舌。
我们从这间屋子出来,进了对面那间办公室。梁憋五一脚把眼镜男踹到墙根,他翻出一件医生的白大褂穿上,身上还**的。
他干脆走到男人身边,把他衣服都扒下来,然后用内衣当毛巾,把身上的水擦了擦。那男人光着上半身,抱着肩膀,柔弱凄惨地看着我们,那模样活像个小受。
梁憋五穿上那男人的大头皮鞋,对着他就是一脚:“我弄死你得了。草你妈的,居然拿老子做**实验。”
我们一听就傻了:“憋五,怎么,你也被试验了?”
“什么叫‘又’,难道还有别人也被试验?”他疑惑地看我们。
都到这么个时候,梁憋五那警惕性也这么高,思路还如此敏锐。
那男人惨叫一声:“跟我没关系啊,都是马主任让我干的。他给了我工作,又买了这套房子给我。我全家老小,都跟着他吃饭,我也是没办法啊。”
我拽过一把凳子,坐在他面前,拿起那些笔记本翻翻:“那你能不能说说,你们到底在研究什么?”
“这是研究马宝的。”他弱弱地说。
“嗯,先讲马宝。”
“马宝……”他犹豫一下说道:“我说出来你们也不信。”
“草你妈的,你管我们信不信。”梁憋五气急,走过去“啪啪”又是几个大嘴巴,厉声喝道:“讲!”
眼镜男捂着脸说:“马宝是个生死人。”
“什么意思?”
眼镜男道:“马宝表面是个孩子,其实他体内的……人格……”他顿了顿:“我这么说,你们可能会理解,就是他的灵魂。那个灵魂在马宝体内经历着生生死死的过程————从生到死,又死而复生,再次复活。”
我们三人面面相觑,真是邪门了。
“说明白点。”梁憋五喝道。
眼镜男拿过我手里的笔记本,翻着说:“比如说在6月14日,他的灵魂衰老死亡。过了两天,在6月16日,他的灵魂又重新复活,变成了婴儿,然后重新经历童年、少年、中年、直至老年整个人生过程,最后再死掉。这个人生过程有时长有时短,最长的是一个星期,最短的也就半天时间。到现在我还没发现他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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