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了不起的嘛!”
他的话音方才落下之时,便要将自己身边的熊瑰扶到宝座之上。
却不想那方才还支持她的张政却是突然冷声说道:“国君之位尚未更替,现如今的夔国君依旧还是熊御。瑰公子虽为即将继位的储君,但也请夫人自重,弄明白什么是国君,什么是储君再行行事。”
他的话音落下之后,目光竟在刹那间变得锋芒了起来。
那原本坐在宝座之上的卢瑜当即身形一颤,却是急忙起身,竟有些不敢去面对张政的目光。
‘国君就是国君,储君就是储君。’
张政能够因为熊御的昏聩而逼其退位,同样也可以因为卢瑜的失礼而改变心意。
“妾身一时得意忘形,竟忘了家国规矩,还请张卿勿怪。”
仿佛是感受到了张政态度的变化,那卢瑜却是急忙微微欠身道歉道。
听到了卢瑜的言语之后,那张政的面色方才缓和了少许,而后道:“还请夫人以瑰公子为念,勿要再行逾礼之事。”
这种赤露露的威胁让那卢瑜的面色变得绯红,方才坐过宝座的屁股便像是有一团炙热的火焰在炙烧一般。
“妾身知罪,定不敢再有冒犯。”
卢瑜的身份姿态放得极为低下,现如今的她也只能够依赖张政方才能够成事。
所以在面对眼前这个苍老的长者之时,她却是丝毫也摆不出自己未来国君之母的架子。
“哼~”
夔国的王权就像是张政心底的圣地一般,神圣而不可以侵犯。不论是夔国君熊益时代的暗助公子御,还是现如今的公然逼迫夔国君熊御退位。
他所做的这一些都不单单是为了手中的权柄,同样的还有着对夔国君王贤明的期望。
眼前的卢瑜就在方才当着他的面冒犯了他心中神圣的王权,若非是她乃是公子瑰的生母的话,此时的卢瑜恐怕早已经被张政下令拖出去千刀万剐了。
既然无法真正的拿那卢瑜如何,张政便只能够冷哼一声,然后径直领着一众夔国的贵族与卿士大夫们一起离开了朝殿。
就在所有人都随同离去,只剩下卢瑜与公子瑰之际,那公子瑰便迈着小巧的双腿想要爬上宝座,却被那反应过来的卢瑜一把抱住。
“会是你的,总会是你的,但不是现在,你还需要再等一等。”
她不知是在跟那被她抱住的孩子说话,还是在与自己说话,总之她就那么抱着公子瑰喃喃自语。
但公子瑰终究是一个孩子,就在她阻止了他之后,便径直‘哇’的一声大哭了起来。
时间转眼之间便过去了两日,熊御一直不曾上朝,便让国内的许多贵族心生起了警惕。匡烨父子虽然被熊御重新信任,但却并未曾重新执掌军权,只是匡梓领了一个北城统领,能够调动牛哤负责守卫北城门的三千人马而已。
上朝之事,自然也有匡烨出面。
但在匡烨上朝之时,却是发现朝中文武百官之中的许多人对他的态度都发生了惊人的变化,就仿佛是在惋惜什么一般。
这让匡烨的心底暗自警惕,但他却并没有伸张出来。
回到了府邸之后,匡烨便让匡梓派人在城中打探近日夔国发生的消息,却并没有得到什么有用的消息。
第三日夔国君依旧没有上朝,并且禁军统领王忠还亲自出面宣布夔国君偶然风寒,此时正在养病,朝中事物皆有大司马张政负责。
张政没有表现出丝毫的意外,对于他来说,这本就是一场秀而已。
已经掌握了城中大多数的军队,就连夔国君熊御都被软禁了起来,现如今的夔国若非他张政一心只想做一个名垂千古的名臣的话,恐怕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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