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没有开口。
“哐当”一声,‘花’梓和杜卓的目光不约而同望向地面。
不知什么东西四四方方被一块黑‘色’粗布裹着,从白‘玉’曦的怀里掉了出来,顺着‘床’边就滚落地上。
杜卓如梦初醒:“难怪呢……”
‘花’梓以为他知道这是什么东西,目光灼灼望着他,他却苦着脸道:“难怪我背着他的时候,后背硌的生疼。”
“……”
‘花’梓弯腰将地上的东西捡起来,放到手心,打开黑布,杜卓立时瞪圆了眼,‘花’梓却不认得,问道:“这是什么?”
杜卓听到脚步声,一把将那东西包起来,塞到枕头下面。
‘花’梓见狼‘女’和杜妈妈回来,想开口却见杜卓轻摇了摇头。她这才缄口不,继续专心致志为白‘玉’曦清理伤口。
鬼老太又是披星戴月一路赶来,只用了两日的时间。到了茶似梦事,已冻得嘴‘唇’青,急忙朝后院跑去,见到杜妈妈忙拉着她的手问道:“‘花’梓呢?怎早产了?”
杜妈妈一愣一愣的,问道:“乌鸦嘴,谁说‘花’梓早产了?”
鬼老太搓着手问道:“那信上说,速来茶似梦,救命。是逗我玩呢?”
“里头躺个活死人。”杜妈妈侧过身,给鬼老太让了条道,自己匆匆朝前院走去。
鬼老太连忙钻进屋里,她倒并不急着救人,只是这天儿太冷,她才急着进屋去。
瞧杜妈妈那模样,里头躺着的八成不是狼‘女’和‘花’梓,既不是那俩丫头,谁爱死不死,她才不在意。
鬼老太进了屋子,刚一放下卷帘,就瞧见‘花’梓从里屋出来,见是鬼老太,一把拉住她:“婆婆,您快来看看他。”
这两日,‘花’梓该吃吃,该喝喝,只是从未合眼,没日没夜地照顾白‘玉’曦,眼都不愿多眨一下。
鬼老太被她拉扯进里屋,这才瞧见白‘玉’曦躺在‘床’上,身上缠满绷带,死人一般,连忙转过身朝着‘花’梓摇头:“这回可不是我‘弄’的。”
“我知道,都是剑伤,不是狼咬的,”‘花’梓连忙把鬼老太推到‘床’边:“昏睡两日了。”
她说话十分清晰,有些急躁却有条不紊,双眼挂着红血丝,眼眶微微红,却从未流过一滴泪。
鬼老太知道白‘玉’曦在‘玉’‘花’梓心中的分量,她也丝毫不会含糊,救不了白‘玉’曦,‘玉’‘花’梓这辈子怕也就完了。她将白‘玉’曦身上的绷带小心拆开,瞧了瞧伤口,一时皱紧了眉头。
“如何?”‘花’梓心中害怕,双手绞在一起。
鬼老太依然锁着眉:“待我为他扶脉。”
她的手搭上白‘玉’曦的手腕,片刻功夫,就站起身来:“功夫学杂了,走火入魔!这些剑伤倒不要紧,虽伤口不浅,却未命中要害。”
‘花’梓心中稍稍舒坦一些,可走火入魔是什么病?如何治?
“走火入魔好治吗?”‘花’梓又瞧了眼白‘玉’曦:“他何时会醒来?”
鬼老太翻‘弄’翻‘弄’小‘药’箱子,找出几味‘药’材,‘交’到‘花’梓手上:“不碍事,找你师父来,帮他运功调理,把这些‘药’材分成五份煎了,分五日喝下去,便无碍了。”
‘花’梓蓦地坐到‘床’上,一时涕泪,可嘴角却是向上扬起,且笑意越来越浓,眼泪也越落越急。
狼‘女’拉着鬼老太忧心忡忡地问道:“‘花’梓怎了?您快瞧瞧,是不是失心疯?”
鬼老太瞪了她一眼:“这叫喜极而泣!”
狼‘女’愣了半天,喃喃道:“你们人类,真是复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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