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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头格局倒是未变。不过‘花’‘花’绿绿的绸子,皆换做素‘色’装扮,清新淡雅,赏心悦目,较之从前不知要好上多少!
姑娘们已是卖艺不卖身,嗓子不好乐器不通的就负责刷刷盘子,扫扫地,或是端茶倒水。
若哪个被欺负了,直接喊狼‘女’来平事,十分管用!
有时,吃不着比吃得着更让人心痒痒,原本杜妈妈还不乐意,后来发现,往日的老主顾一个都没少,还凭添不少文人雅士。如此一来,嫣红楼整个上了个档次,在桑都一带赫赫有名。如今杜妈妈是意气风发,当然,她还不知道这嫣红楼的东家已经变成‘玉’‘花’梓了!
广东一位古人说的好,莫欺少‘女’穷!
守着这个嫣红楼,靠分红也够享一辈子福了。‘花’梓可不想独吞,狼‘女’跟杜卓成了一家子,亏了杜卓没事,亏了狼‘女’可不
成!再说,她巴不得做个甩手掌柜,若把钱都塞自己腰包儿,杜妈妈来了气,撒手不管了可如何是好?
她心中一路盘算着,最后决定,自己只要四分之一的盈利就好。
可这事儿要商量的话,可要换个说法。
‘花’梓拉着狼‘女’的手,远远就瞧见杜妈妈圆润的身子隐在人群之间。
台上依然有姑娘跳舞唱曲,曲词舞姿却格外高雅考究,没有半点儿yin词滥调。
杜妈妈远远就瞧见‘花’梓,眯着眼瞧了半晌,见确是‘玉’‘花’梓,匆匆跑过来,挪动着她滚圆的身子,将‘花’梓几下就推到‘门’外去。
“带着你家丑婆娘给我滚!滚远远的!”杜妈妈气的哼哧哼哧的,‘花’梓倒不以为意,杜妈妈望着‘花’梓面不改‘色’更是气不打一处来:“老娘好好一个嫣红楼,让你搞出了人命,完了你就跑没影儿了,害的老娘蹲了好几天大牢。这也就罢了,也不知你何时勾搭上了有钱有势的,说把我的嫣红楼给封了就封了,这会儿看茶楼生意好了,又要来‘混’吃‘混’喝,我告诉你,没‘门’!”
杜卓忙上前几步,眼看着狼‘女’就要发威了,他连忙站在中间:“杜姐姐,杜姐姐,您消消气,生气长皱纹儿啊!”
杜妈妈‘摸’了‘摸’脸,这才面‘色’稍稍和缓。
这种和缓并未能维持多久,因杜卓唤了声:“娘!”
杜妈妈知道,从小到大,杜卓一旦犯了错儿,定会可怜巴巴喊她一声娘,似乎在提醒她,他是她亲儿子!打的时候,多少要留点儿情面别打残了!
杜妈妈听了这声呼唤,脸‘色’立马又凌厉起来,盯着杜卓。
“娘,这个嫣红楼,我当聘礼,给‘玉’‘花’梓了!”
杜妈妈抚着‘胸’口就上不来气了。头阵子,杜卓把狼‘女’带回来,她还以为带回来个杂役,谁知俩人竟好上了。她手里大把大把的姑娘,好的赖的,哪个不比狼‘女’强,要身子干净只弹琴唱曲的也不少啊,就是托人介绍没出阁的黄‘花’大闺‘女’也不信找不着啊。
可他怎么就被这个丑八怪给训的服服帖帖,把沾‘花’惹草的‘毛’病都给戒了,整日里被个‘女’人数落,自己数落了儿子一辈子,他还没受够?
可再怎么胡闹,她也未曾想,这小子为了这么
个丑八怪,把她这辈子的心血都送人了!
杜卓不住给她顺气,又忙着掐她人中,‘花’梓和狼‘女’傻站着却不知如何是好,‘花’梓瞧见旁边一个绣活儿绣到一半,上头别着根针,一时灵光乍现!
她拔了针,照着杜妈妈圆滚滚的‘肉’胳膊猛地一刺,杜妈妈嗷的一声惨嚎,整个从杜卓怀里跳了出来,随即倚在‘门’上不住喘气!
那根针还扎在杜妈妈胳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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