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的。
君子坦‘荡’‘荡’,小人常戚戚。
‘花’梓想,自己就是那坦‘荡’‘荡’的小人,不以恶小而不为。
她一路走出镇子,朝不远处一条小河走去,遥遥见到几个村‘妇’正在浣洗衣物。
‘妇’人们见到她走过去,皆四散而逃。
天高云远,流水潺潺。
她走到河边,将手上脸上的血渍泥污一一清理干净,瞧了眼水中映着的一张小脸,蓦地微微浅笑,你让我活着,我便活着,活的好好的……
一滴泪落到河水里,‘荡’起一圈涟漪……
她回到镇子的时候,晌午已过,随便找了家
小客栈,叫了几样小菜,皆是捡便宜的来。
毕竟今时不同往日,好不容易攒的银子,都落在了摄灵殿。
人饿极了,吃馒头都是香的。
她忽然想起白‘玉’曦做的鸭掌香酥白雪团,不由心中又是一阵难过,原本以为,他会为自己做一辈子好吃的,可如今,却是想见上一面都不能了。
若这辈子都不得幸福,也是应该的。在杀了父亲那一刻,或许就注定了不该幸福。
她就着一盘小咸菜,吃了一个馒头两碗米饭,不由打了个饱嗝儿,转身扬手召唤小二过来。
“一共十文钱。”小二一面收拾桌子,一面讨要饭钱。
‘花’梓却笑道:“您这缺刷碗的吗?”
小二眯了眯眼,颇有些不悦:“不缺,刷碗的是我媳‘妇’儿!她一个人忙得过来!”
“最便宜的客房,一晚多少钱?”‘花’梓捏了捏所剩无几的银子,忽然摆摆手:“罢了,罢了,我不住店。”
“那你问什么?”小二白了她一眼,站在那里等着收钱。
‘花’梓抿抿嘴,付了饭钱,出了客栈,心中思索,若有了钱,定要开家店,招揽一批勤快又缺吃短穿的中老年‘妇’‘女’。
到时,谁家需要扫院子,谁家需要倒泔水,谁家需要看孩子,皆可以到店里来,既让这些中老年‘妇’‘女’有了事做,又为急需人手而不得的解决了问题。
她呢,只收个中介费,到时,不费多大气力,就财源广进了。
这店叫什么好呢?就叫“饱洁”罢!
既能解决中老年‘妇’‘女’的温饱问题,又能保证雇主家中整洁。
她站在路边,正不知去哪,一抬头遥遥瞧见先前那个老大夫拎着包‘药’进了医馆,忽然福至心灵。
自己明明‘精’通医术,去医馆帮忙再合适不过了。
她连忙快走几步,直追到医馆,见老大夫正在摆‘弄’‘药’材,这才细细打量,只见他一身墨蓝长衫略有些旧了,鹤发须眉,瘦骨嶙峋,佝偻着腰,瞧那面‘色’,颇有些古板固执。
“大夫!”她吃了饭,声音也有了气力,听着干脆利索。
老大夫抬头,眯着眼瞧了她半晌,这才问道:“姑娘,你是哪里不舒服?”
‘花’梓咧嘴一笑:“你怎不记得了?上午您还为我扶过脉,说我怀孕了!”
老大夫又仔细瞧了瞧,立时垂下头,沉了脸,冷声发了逐客令:“‘药’也抓了,‘药’方也开了,你还来作甚?”
‘花’梓凑近了些,态度极为谦和:“我曾在思逸山庄钻研医术,小有所成。今日瞧见您年岁已高,还这般辛苦,心中不忍,就想着来帮您的忙。”
“我还忙的过来,用不着旁人,”老大夫从柜台走了出来,手中还拎着几味草‘药’,瞥了她一眼:“姑娘请自便。”
‘花’梓急了,忙一把拉住他的袖子:“我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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