姝渐行渐远地火红身影,终于只是‘露’出个自嘲似的笑容。
白‘玉’曦感慨,这当真是场落‘花’有意流水无情的好戏啊。
他唏嘘片刻,心中思索,自己只是偶然无意间窥见这一幕,并非刻意偷听偷看,只因谈话涉及自己未过‘门’的媳‘妇’,本着一颗爱妻之心,必须小小关注一下她二人的‘交’谈。
至于谈话涉及‘花’梓的话题少之又少,那本不是自己能预见的。
所以,他得出结论,自己断不是喜好偷窥扯是非之人,而是体贴妻子的好夫君。
如此一想,心中豁然开朗,不禁重重舒了口气。
萧叶醉忽然扭过头来喝问道:“谁!?”
白‘玉’曦被捉个正着,倒也从容不迫,缓缓从岩石后走出来,忍俊不禁道:“恩人,是我!”
萧叶醉嘴角一抖,转过身去,一溜的轻功用的脚下生风。
白‘玉’曦急忙很是体贴地嚷嚷道:“萧姑娘慢些,小心摔着!”
待萧叶醉没了踪影,白‘玉’曦忽而警觉,自己怎么跟‘花’梓愈发相像了,总有一种不被揍就难受的样子。
他摇摇头,觉的如此下去,简直是条不归路。
经此一事,直至白‘玉’曦伤势痊愈,再也未见过萧叶醉的影子,‘花’勿语同叶姝也不知去了哪里。
这几日不知竹翁哪里惹了鬼老太,两人整日里别扭着,白‘玉’曦觉的,若继续耽搁下去,刚刚痊愈的自己定会被鬼老太折腾出什么绝症不可,遂找了个阳光明媚的日子简单辞别。
走出不远,他隐约还听到竹翁说:“瞧,把人家小曦折腾走了,再生气你拿谁出气?”
白‘玉’曦听到此话,先是打了个冷颤,而后觉着自己的决定十分明智,此地着实不宜久留。
……
距竹林十里外,叶姝望着‘花’勿语。
阳光格外耀眼,大片光晕让人忍不住想倚着树干闭目凝神。
‘花’勿语就站在树下,树叶的影子在她眉梢画了一朵若隐若现的‘花’儿,随着风儿微微摇晃。
她稍一低头,皱了眉,那‘花’儿便别上鬓角,埋在乌发里。
半晌,叶姝厉声道:“你可还记得?你是长公主!”
‘花’勿语忽而抬头,冷冷望过去,扬眉展颜间,直望到天空尽头:“你可还记得?你是臣子!”
叶姝眸子微微一抖,握紧了拳头,杏目圆睁,却如何都看不清‘花’勿语眼中的东西,末了,她终于垂手俯身行礼低声应到:“臣知罪!”
‘花’勿语皱了皱眉,终于一挥衣袖,倏然转身。
刚迈两步,叶姝立时拦住她去路,只言片语也好,然她只是沉默与‘花’勿语对峙着。
终于,‘花’勿语‘露’出个笑容,声音清清泠泠,再没有半点儿戾气:“幸好,你我,还不是君臣。”
叶姝紧抿着嘴‘唇’,遥遥望向远山青岱,深深吸了口气,声音里是不容置疑的坚持:“哪怕这天塌了,我也会守着你!”
‘花’勿语拉住她的手,眨巴眨巴大眼睛,笑出两弯小酒窝:“只怕,最后我还得守着你呐,”她顿了顿,又眯着眼睛,弯起嘴角,声音里透着‘蜜’汁似的甜:“我愿意守着你!只有我可以守着你!”
天气一日比一日热起来,各大‘门’派弟子也日日慵懒,唐老摇摇君儿的肩膀。
唐君儿眯着眼睛嚷嚷道:“‘春’困秋乏,‘春’困,‘春’困,夏眠,夏眠……”气的唐老将君儿袖筒里一应银钱搜刮一空。
而摄灵殿内却热火朝天,忙得不亦乐乎——在‘玉’‘花’梓掌‘门’的‘逼’迫下,展开了-->>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