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萧叶醉摆了个最舒适的姿势,为小憩做好了准备。
祁桀喝了口茶,望着窗外的月‘色’蹙眉凝思,估‘摸’心中正念着大黑。
唯有凝馨倒是一本正经望着‘花’梓舒眉展颜,笑得温温柔柔,而云笙则望着凝馨,也笑得温温柔柔,让人十分‘艳’羡。
‘花’梓常常感叹,云笙与凝馨当真是只羡鸳鸯不羡仙的神仙眷侣。
白‘玉’曦直‘挺’‘挺’站在对面,‘花’梓手心沁着冷汗:“若说那劫匪,方要提及今日晨起时,你来到我房中……”
“说劫匪!”白‘玉’曦眼神犀利心中却无力,‘花’梓是吃定了自己不会伤她,故而如此口没遮拦,任‘性’妄为。
若是平常,说了也就说了罢,此刻思茗在场,怎么也不知道防备,思茗对白‘玉’曦的心思,白‘玉’曦早就一清二楚。
思茗心绪诡秘,又下手‘阴’毒,本就对‘花’梓痛恨至极,若听闻自己与‘花’梓相处甚洽,保不准哪日心情不佳,就对‘花’梓下个毒手。
‘花’梓捏了把汗,拂袖展颜,淡定应道:“哦,说劫匪,我从房中跑出,哥哥你还在我房里……”
“哐啷”一声,白‘玉’曦沉着脸将手中的剑敲在一旁的桌上,转身坐下。真是越怕她说什么,她就偏要说什么!
思茗却捻着手指悉心斟了杯茶,微笑着递到他眼前:“曦,喝茶。”
‘花’梓的声音戛然而止,心中仿佛有个瓷瓶,裂了一道细小的纹路,裂痕一路向下,虽未碎成千万片,却隐隐有些疼痛。
她觉得自己真是自‘私’,明明决心放弃的人,却看不得别人对他好,实在不该。
于是她定了定神,淡然自若徐徐开口:“我刚一踏出院‘门’,只觉得‘春’光明媚暖意融融,我往路边一看,你们猜我瞧见了什么?”她声音戛然而止,瞪圆了眼睛,目光将在座各位都扫了个遍,直到所有人都盯着她期许着答案,她方喟然道:“一朵屈曲‘花’!”
“……”
她瞧见众人失望的目光,遂猛一拍桌,神‘色’诡异,压低了声音:“可别小瞧了这屈曲‘花’,遇到劫匪时,他身后就有大片大片屈曲‘花’,而这个‘少拄’就恬不知耻地站在如此美景之中!”
“……”(什么‘少拄’?什么屈曲‘花’?你够了!)
一个时辰过去了,劫匪是谁尚未提及!她手舞足蹈,讲到那一大片屈曲‘花’如何明‘艳’动人时,白‘玉’曦终于忍无可忍,哐当一声站起身,咬牙切齿:“劫匪是谁?”
凝馨看他似乎要发火了,生怕‘花’梓受委屈,吓得立时脱口而出:“穆羽峰!”
“果然……”白‘玉’曦缓缓而坐。
而原本昏昏‘欲’睡,神游天外的几人也立时坐直了身子,之后的探讨则完全无视了‘玉’‘花’梓的存在。
而‘玉’‘花’梓则全然不懂为何穆羽峰堂堂一个掌‘门’,偏偏与自己为难,这不是没事儿撑的么?
她问及此事,大家沉默了一小会儿,片刻后继续他们的讨论,眨眼将‘花’梓的问题抛在脑后。
月‘色’甚浓,‘玉’‘花’梓觉得很受伤,很空虚。
她认为,心灵空虚的时候只能让肚子充实以求平衡,遂将桌上一应糕点全数搜刮,只有思茗,望着她风卷残云的吃相神情十分复杂。
‘花’梓瞧见她那表情,不由腹诽:“有我这样一个不堪的情敌,真是对不起了。”
如此想着,蓦然心悸,果然近墨者黑,同白‘玉’曦呆一起久了,自己的调调也有些‘阴’阳怪气了。
翌日一早,凝馨便凑到她耳边碎碎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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