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丸。
白衣老翁一把抓住他的手,却为时已晚。
“臭小子!你给她吃了什么?”老翁气急败坏,在他眼皮底下明目张胆喂毒/‘药’,竟如此堂而皇之,简直不把他唐老放在眼里!
其实,若按唐老的功夫,即便厮打半晌,白‘玉’曦也未必能接近‘花’梓。
只是白‘玉’曦没按套路出牌,正常本应站在那里高呵一声:“放开她!”
于是二人四目相对,怒目相视,最终刀光剑影杀个你死我活。
然白‘玉’曦却径直跑到‘花’梓这喂了颗‘药’,唐老发现已为时已晚。
他想,后生可畏啊,并思量着,是否应该一掌拍死他。
“这是我妹……我夫人!”白‘玉’曦此刻已站直了身子,方才他听到‘花’梓的喊声,先是一惊,后是愤懑,于是从阁楼内越过窗子纵身而出,攀上梁柱跳到梯子上,匆匆赶来。见她这模样便知是头痛发作了,于是将随身携带的‘药’丸送到她口中。
“咳咳……你胡说什么!?”‘花’梓立时坐直了身子,盯着白‘玉’曦的眼睛。
他并不躲闪,竟理直气壮地瞪了回去。
莫名的,‘花’梓竟红了脸,低下头去。
她心中气恼,自己竟这般不争气,连个眼神儿都接不住。一时垂头丧气,觉着自己这一辈子都会被他压着,不得翻身了。
“我不胡说,你会醒么?”白‘玉’曦转身,走到楼梯处,又叮嘱道:“记得吃‘药’。”言罢纵身一跃。
‘花’梓惊呼一声,爬起身来向下望,却见白‘玉’曦悠然向远处走去。这才放下心来,还以为白‘玉’曦这句“记得吃‘药’”是‘交’代身后事,‘交’代完了便跳楼自杀呢。
她按按‘混’沌的脑袋,心想,这‘药’还真是不能停。
后又唏嘘感叹白‘玉’曦武功深不可测,想来是自己一生不可企及的了。
若武斗,必定自己惨死。
若智取,必定自己早亡。
若美人计,自己似乎已经中计了。
如此一想,真是没有活路。
白‘玉’曦的身影像一团水墨,‘荡’在金‘色’的沙滩上,翩然而去,终于隐入一片翠意盎然间,不见了踪影。
‘花’梓这才抬起头来,瞧见唐君儿正望着自己发呆。
她眼珠儿一转,忙慌慌张张去拾地上的画卷,并连连道谢:“多谢救命之恩,若没有二位相救,恐怕‘花’梓早已摔个粉身碎骨了。”
她又斜睨了眼唐君儿,食指轻勾,只见其中一幅画倏然展开,是白鹭戏水图,白鹭轻盈,云雾袅袅,一处竹楼立于水畔,天高云远,一派清明。
然这都不是重点,重点是……唐君儿盯着上头萧叶醉的印泥满面红光,声音都颤抖了:“你是‘花’梓姑娘?你是萧叶醉萧公子的徒弟?”
唐老一听,赶忙拉着唐君儿的手嚷嚷道:“走走,爷爷饿了,随爷爷吃饭去……”虽如此说,眼神却投在‘花’梓身上,白‘色’长袖盈满了风。
‘花’梓歪着头,仿佛听到他袖筒中银子碰撞的声音。
她逆风抄手望向唐老,眼里满是得意洋洋。
……
是夜,月贯中天,檐角寒光一闪,匕首的光映着月光冷冽如狼牙,萧叶醉从远处一瘸一拐走来,旁边是蹦蹦跳跳的‘花’勿语,不停催促着快些走。
萧叶醉黑着脸抱怨道:“别催了,足痛难抑啊!”
‘花’梓瞧见他大红氅衣下包扎的白‘色’纱布,立时跑上前,一手拉着‘花’勿语,一手拉着萧叶醉。
“勿语,你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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