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她体力极好,而杜卓则不然,几圈下来大‘腿’打颤,小‘腿’‘抽’筋,汗流浃背,扎好的发髻被树枝刮得七零八落。
“慢着!”杜卓实在体力不支,扶着树干召唤她过来:“丑丫头,咱们一路做好标记,若发现同样的标记,表示咱们在走同一条路。若是这样,以后你便要听我的,如何?”
“那若是没有发现标记呢?”狼‘女’扬起头颅,一副成竹在‘胸’的模样。
“若是没有发现,那我便任你差遣,无怨无悔!”杜卓想,如此走下去,定然体力透支英年早逝,英年早逝并不可怕,可传出去,这死法着实有些丢人。
何况狼‘女’一直在绕圈子,绕的这么明显,这么毫无悬念。就是再大的赌,他都敢压。
“懒人,总给自己找借口,标记就标记。”狼‘女’从地上拾起一块棱角分明的尖锐石头,每遇一棵树,便在树上刻个划痕。
眼看就要绕完一圈了,雪球忽然不知从哪跑来了,咬着狼‘女’的‘裤’‘腿’便朝另一个方向拉扯。
雪球识路能力一向绝佳,故而狼‘女’与杜卓便随着雪球拉扯的方向走去,不多时就走出了山,一时心情大悦。
“说话可算数?”狼‘女’威胁似的问杜卓。
“啊?”杜卓隐隐感到不安,故作不知。
“若没有发现刻痕,你便任我差遣,无怨无悔,你说的。”狼‘女’指着他的鼻尖,隐隐有兽‘性’大发的苗头。
杜卓十分委屈,若按着狼‘女’的路,定会发现刻痕,雪球跑出来引路才走出了山,狼‘女’是真不懂还是假不懂。
可转念一想,她真不懂如何,假不懂又如何,她想差遣他需要理由吗?只稍加威胁就足以让他就范。
于是,他心中暗暗感叹,人生,总要经历几场劫难,方能福禄成双,羽化成仙,如今遇到狼‘女’,定是为日后的福祉修善积德呢。
如此想来,心中舒坦许多。
自此,本想将狼‘女’训为宠物的杜卓只能绝对臣服于狼‘女’,偶尔忘记自己是个人类。
杜卓蹲在那里鼓捣老半天,终于生好了火,一室温暖。他舒了口气,站在窗前看窗外绵绵细雨,十分惬意。
姿势很优雅,只是这形状有些不堪,满面灰土,颓然破败的模样将悠然雅致破坏殆尽。
然后,就是这种违和感竟让狼‘女’心里泛着喜悦,觉着杜卓与自己越来越像,越来越具野‘性’,返璞归真,一股浑然天成的纯汉子气息扑面而来。
“你最近十分英俊!”狼‘女’一副土匪山寨寨主的模样,昂着头颅上下打量着杜卓,目光具有十足的掠夺‘性’,毫不避讳。
杜卓心里窝火,一世风流的他如今落得狼狈不堪,与英俊二字沾不上半点关系,她还出言嘲讽,真是虎落平阳被狼欺。
早知如此,即便抗命,也要拒绝跟着狼‘女’出‘门’,真是脑子一热,一失足成千古恨啊。
再说她看自己时候那眼神,嫣红楼每每招来新姑娘,杜妈妈便是用这样的眼神上下打量,不住审度,敢情自己成了风尘男子?
这日子简直苦不堪言,忽然十分想念‘玉’‘花’梓,那个可以让狼‘女’收敛一切兽‘性’的“奇”‘女’子!
是夜,居处简陋狭小,杜卓需与狼‘女’同榻而眠。
曾有宫人深入民间探查民情,回宫与王上言禀,曰高手在民间也。杜卓则不以为然,瞧一眼狼‘女’,心下笃然,高手实则在林间也。
他曾听闻,云梦泽有一前辈老者,通晓音律。年轻之时容颜倾城,凭着一方古琴摄人心魂,清冽之音不仅可以让人头脑清明,更能让人心虚紊‘乱’,气血逆流,夺人‘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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