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子对‘花’梓投来赞许的目光时,萧叶醉孤零零站在角落里,怨毒地望着自己的徒弟无语凝噎。
自桑都去蓬莱岛路程匪短,秉着保质保量的原则,‘花’梓日日‘逼’迫萧叶醉苦练作画和书法,以求产品看起来高端大气上档次,与此同时还要培训其生产墨宝的速度,规定每日需作出多少字画,往往日夜兼工翌日依然供不应求。
萧叶醉不堪压迫,每每罢工都会屡遭劝阻。
“你若不愿如此,我可保不准对‘玉’‘花’梓做出什么事来。”白‘玉’曦如是说。
“作为‘花’梓的师父,您就帮帮她罢,难得见到她如此欢喜的模样,我这做姐姐的……”凝馨如是说,哽咽难言。
“好自为之。”南宫云笙如是说,拍拍他的肩,‘露’出一种不作死就不会死,你怎么就不懂的眼神。
最后,‘花’梓会垂着头走来,形如枯槁,声音里都是苍凉和凄楚:“我是个废人,本以为可以改变许多事情,让大家生活的更舒适更美好。然终于还是拖累了师父,我总想,一日为师终生为父,一直把您当成我的亲人。如今想来着实天真,罢了,此后再不劳烦师父。”言罢,她举起笔墨纸砚‘欲’掷到地上。
萧叶醉连忙拉住她的手,声音都涩涩的,眼眶红红的:“这说的是何浑话?你能倚靠师父,师父十分欣慰!”
‘花’梓抬起水汪汪的眼睛,唯唯诺诺问道:“师父没有骗徒儿?”
“傻孩子,师父从不妄言。”他拍拍‘花’梓的头,望着她几‘欲’落泪的小脸,心中一阵酸楚,再看到她脸上的疤痕,顿时心生无限怜悯。
‘花’梓看在眼中十分愧疚,想来师父如此珍视自己,自己却狠心为了钱财折磨他,实属白眼狼属‘性’。
于是,决定赚了钱多分一些给师父。
她说:“师父,虽说徒儿每次给您分的钱不少,依然心中不安。这些字画的笔墨纸砚一应成本都由徒儿供给。成本费用高达三文,或许,在别人看来每张字画给您三文钱已是多的惊人,可‘花’梓对师父的感恩之情远不止如此。”
她‘欲’言又止,脸上挂着笑意,挑着眉梢望向萧叶醉,一副即将变得十分慷慨的样子,让萧叶醉的心都醉的‘荡’漾了,仿佛即将看到曙光一般期待着。
‘花’梓头微扬:“故而决定从今以后给您成本价钱的三倍,九文!”
萧叶醉的笑容僵在那里,嘴角微微‘抽’动,为何总是不死心?为何还要对她抱有期待?
看来自己还很年轻,还不谙世事,不晓得无商不‘奸’,更何况她‘玉’‘花’梓是个如此丧心病狂的‘奸’商。
这一路行来,她边走边卖,喊的十分响亮:“姑娘梦中无他人,要梦就梦萧叶醉,云梦泽之二当家,惊为天人实可叹!大姑娘小媳‘妇’,来瞧一瞧看一看,云梦泽萧公子绝笔墨宝,走过路过莫要错过,只需五两,您买不了吃亏,买不了上当,只需五两,萧公子墨宝带回家,限量保质,速来抢购!”
萧叶醉思及此,颤抖着声音,压抑着委屈问道:“徒儿,你一张字画卖五两之多,即便只给师父几文,也好歹凑个整,十文不行吗?”
‘花’梓皱着眉头,万般为难地‘揉’着额头应道:“十文着实有些多了,徒儿无力承受,许多事您并不了解,每行至一处,徒儿都要打点当地有名的媒人,借此了解哪家有闺‘女’待字闺中,哪家寡/‘妇’年少丧夫,哪家姑娘见到英俊男子便像痴了的‘花’儿似的一掷千金。除此之外,还需找来许多姑娘宣传造势,借此吸引目光,这许多费用都要徒儿承担。您可知是怎样一种辛苦?”
她泫然‘欲’泣,‘抽’了‘抽’鼻子,忽而又摆出一副十分坚强的模样:“可徒儿从未想过放弃,您的字画不堪入目之时,徒儿日日为师父担忧,劳心劳力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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