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江闵则是快速赶来夜炎所在位置,并且在赶来的路上连摔了几次,整个人变得更加狼狈不堪,但他都不管不顾一心向着乐莜莜,直到他给乐莜莜探了探脉,发现她没有生命危险,只是脸色差,处于昏迷状态中,其余身体机能尚可,就连被小黑寡妇咬到的伤口不仅没有发黑,还已被涂抹了一层薄薄的粉末止血化瘀。
夜炎望着眉头紧锁,一言不发的江闵,剑眉禁不住皱成一团,“江闵!现在怎么样了?”江闵抬起头看着夜炎,轻轻叹了一口气,“目前没有生命危险。”
话音刚落,夜炎才微微放下心,然江闵慢慢补充道:“目前没有生命危险,但不代表回府以后没有,最好还是回王府彻底检查为妙。”
这让原本稍微放心的夜炎紧绷了起来,他微微咬牙扫视了一眼,处于混战中的所有人。他再三权衡,“莜莜,暂时交给你!你护她周全!”
“不用你说,我也会护她周全!”江闵冷冷地回答,并且自顾自地将身上早已破破烂烂地外衣脱下盖在乐莜莜身上,自说自话道:“我从来没有奢望过你能护她周全!”
夜炎顿时不悦地地看着江闵,但他一看到石头上昏迷不醒的乐莜莜,一股内疚质感顿时油然而生,直逼他的心中。
原本毫无波澜的心境,此刻如同石子击中水面,不仅溅起了偌大的水花,还荡漾出无数涟漪。
夜炎黑眸一沉,用力握紧手中的冷魅剑,不舍地多看乐莜莜一眼,随后毅然转身,毫无表情地吩咐道:“你没办法护住莜莜不要紧,我会在危急关头出现的。”
“你!”江闵被如此自负的夜炎气到气结,心中甚是恼火,但又奈何不了夜炎而纷纷不平地甩了甩袖子,“夜炎!你少在这里欺人太甚!”
夜炎嘴角微微上扬,“那你就留着命找本王算账!”江闵气节败坏地看着夜炎持剑离开,而就在这时,原本安安静静躺着的乐莜莜忽然有了一丝动静。
“唔……”她忽然“唔”了一声,随后干咳起来,“咳咳咳……”
江闵担忧地走到乐莜莜面前,紧张地喊道:“莜莜!你怎么了?莜莜……”
乐莜莜缓缓睁开双眼,迷迷糊糊地看着江闵的面孔由模糊变得清晰,虚弱地咧了咧嘴,嗓音沙哑嘀咕道:“江闵!你小心点!那些黑寡妇可危险了。”
江闵看着乐莜莜醒过来,而且也是清醒,情不自禁地傻笑起来,并且紧紧握住她的手,“那些黑寡妇都已经死光
光了,没事了!”
一言惊醒梦中人,乐莜莜的记忆顿时如同潮水一般涌现,银殇对她所做的事情历历在目,她立马摸了摸脖颈,发现脖颈除了伤口微微法发疼之外,毫无异样。她不放心地坐起身,“江闵,你帮我看看这个伤口!”
她刚将衣服拉开,江闵腼腆着脸避开了视线,“我方才已经帮你检查过了,那处伤口毫无大碍事。但是你太不小心了,让这种炼化过的黑寡妇咬到,现在能醒过已经算是不幸中的大幸了!”
乐莜莜此刻才发现自己的衣服被撕裂,而刚才她将衣服往前微稍微用力一扯,她的半截白色衿衣露出,而白色衿衣内音译隐隐透出自己内衬肚兜,她急忙将衣服往后一扯,并穿上江闵的衣服挡住后面因为被某个人撕开的部分。的
她红着脸,小声感谢江闵,“江闵,谢谢你的衣服!”
“不用谢!”江闵小心翼翼地转过身,偷偷瞄了一眼乐莜莜,发现她已经整理好自己后,便大大方方地转过身询问,“莜莜,你认识那个救你的门面黑衣人?”
乐莜莜对于江闵询问自己是否认识银殇的话,情不自禁地皱起眉头,“如果说认识的话,也不算是认识,只不过是点头之交而已来;如果说不认识的话,其实也算是认识。而且这个人恐怕天下没有几个人不认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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