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银殇报出自己的乔装打扮之名时,面露疑色,低声重复印上的话:“金银歹……”
银殇抱拳抱着乐莜莜微微点了点头,“劳烦战王妃继续!”乐莜莜抿唇,抽回自己的心思继续说道:“在大家疏忽的那一瞬间,有人拿着水壶在中场休息快结束地时候递给了天殇国大力士!”
蓝冢按照乐莜莜的话,拿着水从两个守卫面前经过,但被守卫拦住。两人按照乐莜莜先前的吩咐,一五一十详尽地盘问了蓝冢,蓝冢板着脸看着两个守卫,随后面无表情帝将水壶递给了裕丰。
裕丰正要与欧阳卫大战八百个回合的时候,金秋太子总算看明白了乐莜莜花那么大阵仗解说的目的就是要天和洗脱嫌疑,他出声问道:“战王妃,你到底想表达什么?”
乐莜莜扫了一眼裕丰已经被欧阳卫撩倒在地上,她宛然一笑反问金秋太子,“难道金秋太子看不懂,这事情的发生,预示了什么?”
“哼!少在这里狡诈辨析!天殇大力士死在天和国土之上,纵使不是天和为求胜利而不择手段,那也关天和坚守不利,而让阴险小人有机可趁!”金秋太子身旁的一个马脸小厮冷声训斥,俨然就是用气势来压迫乐莜莜。
可乐莜莜不卑不亢地一笑,双手鼓掌而叫好,“好!说得好!话里话外说的是天和的问题,如此胡搅蛮缠,人都说不出如此的话!”
“当然!”马脸小厮顿时得意洋洋应和,但下一刻被金秋太子手肘撞了撞肚子,他吃痛地捂住腹部,委屈地看着他,“太子爷!我……”
“笨蛋!别人说你不是人!”金秋太子折扇一收,“战王妃,你如此大费周章目的就是为说明这个送水之人是关键!那么谁才是这个送水之人?”
“不急!”乐莜莜缓缓道来,“且听我缓缓道来!能进入练武场门口,并切直接送水之人只有两种可能。一天和安排之人,二天殇国之人。根据认证物证皆指向天殇国之人。所以,天殇国大力士突然暴毙,不!猝死,皆是这个天殇国之人所为。”
她特意咬重“天殇国之人”五个字,扫了一眼众人。尔后,慢慢拿着水壶走到众人面前,“而——这个天殇国之人根据守卫辨认后,便是躺在那里之人!”她指着不远处的加气一个帆布三脚架的地方,夜炎从里面钻了出来,并且始终拿着一块让人十分困惑的东西。
乐莜莜和夜炎交换了一记眼神后,双手抱拳说道:“启禀太上皇,陛下!被杀害之人看似天殇国使者身边的随从。”夜炎扫了一眼众人,眸子的光芒最终聚集在银殇身上,“金艮歹使者,你可发现你的随从不见了?”
“你这么一说,我倒是想起我叫他去马车给我取羊奶回来,但都过了大半个时辰了还不回来。奇了怪了!”银殇假装自己随从不见了,好奇地摸了摸下巴。夜炎看着眼前没有一丝惊慌的金艮歹,眉头轻佻,
直接将手中的人(皮)面(具)扔在地上,冷声问道:“这是这个人?”
银殇看见地上的人(皮)面(具)心中一惊,他没想过自己的易(容)术竟然那么快被夜炎识破,他眉头一紧,装作惊恐地说道:“这这这……这这这……这怎么回事?我的随从被你……不!被人杀了?”
夜炎看着惊慌失恐地金艮歹,“死之人并非你的随从,而是有着天历密探印记之人。”夜炎说的极其平淡,但瞬间将所有矛头指向金秋太子。
“不可能!”马脸小厮反应过激,金秋太子骤然眉头紧皱,“不能单单一个印记就诬陷我天历!这密探印记可是能造假的!”
夜炎早就料到金秋太子会有这一反驳之词,“密探印记可造假,但这东西不能造假了吧!天历密探每个人身上都有着标明身份的令牌以及秘图!”
话音刚落,随行御医颤巍巍,脸色苍白地双手托着一个托盘而走下无力而走来,但他还没有走到众人面前,便一下脚绊脚,整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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