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孤独将军好生奇怪,说要看孟丞相,又站在这里不进去,心思真是难懂。
二人就这么静静的站着,成为两座静止的浮雕。
一黑衣人踏夜而来,“将军。”
明公公暗自腹议,在独孤将军面前,戒备森严的皇宫真跟大街似的,想来就来,想走就走。
“何事?”
黑衣人伏在独孤墨轩耳边,“将军,安亦君派五千精锐前来偷袭孟丞相。”
明公公默默的移动略微臃肿的身体,靠近,靠近,再靠近~
独孤墨轩手握成拳,青筋暴起,“明公公。”
“啊?”明公公还以为自己被发现了,有些惊慌。
“去告诉你家皇上,安亦君据点在易水清风客栈。”
说完,独孤墨轩带着黑衣人飞跃而去。
本能存在的更久些,可你的手伸向了不该动的人。
“调兵劫杀,必使五千精锐不余活口。”
“是。”
黑衣人飞向另外一个方向,独孤墨轩带人率先去截人。
不一会儿,月国上空便密布着黑衣人,聚向同一个方向。
短兵相接,只在瞬间,黑衣人没有一个人说话或叫喊,只余乒乒乓乓的兵器声。
生命不停的消逝,鲜血在空中跃出美丽的幅度,将夜染成红色,落在月国满街大巷的樱花上,使之有了斑驳的颜色,粉色是生命,红色便是消逝,身体从空中坠落,不一会儿,空中对阵之人越来越少。
终于,五千精锐尽数消灭,独孤的眼中不知道藏着什么,“把这里收拾一下。”
此时天色将亮,剩余的人皆裹着一层血衣,这是从死的边缘插肩而过的证据。
“是。”
“将安亦君的存在透露给月国太子,以及之前他用月国太子的名义杀人的事。”
侍卫明白,将军这是有了杀心,得罪了将军便罪无可恕,
“是。”
这一夜,不知死了多少人,月国的居民只知道,第二日清晨,樱花飘散,落地成血。
“主子,主子。”
清风客栈掌柜一路小跑,急急的推开面前的门,“主子。”
安亦君不解,“为何如此慌张?”
“我们客栈已经被官兵所包围了。”
“什么?”走至窗边,果然如此,外面布着细细密密的兵官,火把明晃晃的将清风客栈外面照的敞亮,此时清风送爽,可安亦君的额头却积起一层细密的汗珠,“叫醒屋后的三千卫士,我们从后面突围出去。”
“那财资与…。”掌柜迟疑。
“现在管不了许多,先出去再说。”
“是。”
掌柜匆忙跑走,安亦君的手指深深的抓着窗框,表情有些狰狞,孟尝君,是自己轻敌了,如今落得如此下场,不仅没有达成目的,反而向月国国君暴露了自己的存在,人,果真不能太贪心,不能再如此了,不能叫数年经营毁于一旦。
安亦君关上窗户,提起桌上的宝剑,转身离去。
前门的兵士已经开始冲击清风客栈的门,发出沉重的声音,后院里,三千多人屏声静气,安亦君一下令,便如潮水般涌了出去,后门兵官并不多,抵抗也并不顽固,若在平时,谨慎的安亦君早已察觉出不对劲,可惜此刻,他完全陷于焦虑与慌张,没有丝毫怀疑,便带着一众人一直向前。
在即将成功的时候,前方的黑暗中突然出现火把,不知数量的弓箭手整齐的排列,再回头,后方也被兵官给截断了,弓箭手正在布阵,安亦君明白现在已经进入了包围圈,回路已不可能,前路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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