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婶知道自己儿子是个榆木脑子,耐着性子,解释道:
“鹰对闵姑娘有偏见,我们都众所周知,可是那天石洞发生崩塌,明明就是鹰他们不听劝导,可其却把责任推卸到闵姑娘身上!这暂且不算,他还动手,拿石头砸了闵姑娘。”
“闵姑娘对他对我们都是有大恩,他如此糟践闵姑娘,自然是要其受点教训!田泽这么做,一来是恼了鹰,二来也是想借此机会,让鹰好好反省!“
云点头道:“此事,鹰做的确实不对!”
桃婶却眼神一暗,道:“闵姑娘都快昏迷十天了,可还没醒过来,当初若不是鹰他们独立孤行,闵姑娘也不会因为要救叶儿而遭这么大的罪!”
云闻言,也就不再说话了!
鹰驻着拐杖,来到风的家里的时候,风也正在烧炕,而栁婶则舒舒服服的睡在炕头上!
看到鹰进来!
栁婶麻溜的直起身子,眉眼含笑道:“鹰,你还没坐过炕吧,快来试试,这炕啊,真是个好东西!”
感受到栁婶的热情,鹰沉着的脸色好看了些,这一次,他直奔主题,道:“风,你家里屋子也建好了,这几天,你若是有空,帮我建建房子,怎样?”
风眼睛一闪,隐晦的看了眼栁婶!
栁婶会意,一脸为难道:“鹰,我们家风前几天干活,闪了一下腰,恐怕要在家修养几天,帮不上你的忙!”
鹰脸色一下子变得难看起来,一而再再而三的被拒绝,鹰心里郁气,不吐不快:
“别跟我扯那些没用的,风,你和我说说,你和云究竟是咋回事?这一个两个的,见了我,像是见了仇人一样!”
栁婶见鹰给自己儿子甩脸色,很是不悦。
在她心里,鹰就是个残废无用之人,以前鹰就喜欢对自己儿子呼呼喝喝,可今时不同往日,风水乱流转,她家可是比鹰好上十倍了!可鹰的秉性依然没改。
栁婶不无好气的开口道:
“鹰,我们不说,是给你脸面,莫非,你真的要把事情扯开了来说!”
鹰死死的盯了眼风。转而对栁婶道:“栁婶,你倒说说,你怎么给我脸面了!“
栁婶轻蔑的看了眼鹰,开口道:“当日,你当着众人的面,对闵姑娘,又是打又是骂的。莫非。你忘了?!“
鹰一怔,随后不敢相信道:“风,就是因为这个。你和云就要跟我断绝关系不成?!“
栁婶见不得鹰字字句句的逼着自己儿子,抢声道:
“我说鹰,你可知道闵姑娘是我们部落的什么人,那是我们的大恩人。你如此糟践我们的恩人,我们若还倒贴上去给你帮忙。那我们不是变成了和你一样,成了无情无义的白眼狼了吗!”
“你们,你们……”
鹰指了指栁婶和风,身体颤抖得说不出话来。许久才开口道:
“我说得果真没错!那莫小闵就是个狐媚子,看看,看看。现在部落的你们每个人都被她迷得神魂颠倒,是非不分了!”
栁婶白眼一翻。双手掐腰道:
“我看是非不分的是你,我问你,上次打猎的时候,你留了多少的猎肉在家?”
鹰怔了怔,不明白怎么说着说着,又扯到这里来了!
栁婶冷笑一声,道:“你不记得,那让我来告诉你,你留给叶儿的食物,也就只有十天八天的量,可你们外出打猎,却接近一个月才回来!你说说,叶儿是靠什么活到你回来的?!”
鹰脸色一白,他打猎回来的时候,因为断了腿,心气不顺,又怎会有闲心去想这些问题!
栁婶看到鹰终于变了脸色,顿时感到一种成就感,嘴上巴扎巴扎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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