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这块肉腐烂了?”
夏侯霏如此鲜明的形容,让澹台瑾露出了一抹苦笑:“依着父皇今天的解释来看,的确是这样。”
“k,那他让我打进那些人的队伍是什么意思?就不怕我被他们给生吞活剥了?”这,这特么的也太不负责了吧?夏侯霏急的想骂娘,她认真的看着澹台瑾:“我说瑾哥哥哎,依我看,这皇帝你别做了好不好?这么可怕的吸血力量,就算你是血库,也不够他们吸的啊!这些银子可是我辛辛苦苦赚来的,凭什么要被这些人渣给吸食走?不行,我明天就要进宫面圣,我不要做什么破皇商了,如果我好好的做生意,还能给自己的子孙留点钱……。”
“就算你不做皇商了,咱们现在的身份,照样面临未来的窘境。”澹台瑾不想提醒她的,可如今话既然已经挑明,那他就必须让她却接受这个残酷的现实。
“嗷,我就知道,我就知道他不可能这么好心,可我想来想去也没想到他挖了这个大一个坑在等着我啊,怎么办?难道咱们就这样任人宰割?这可不是你的风格,同样也不是我的风格。”夏侯霏懊恼的捶打着自己的头,一副后悔的直撞墙的模样。
澹台瑾叹了口气,接着道:“所以,父皇就想到让你这个不惧怕任何势力的天才儿媳打入这些皇商内部,挖取有用的信心,继而一股一股的将他们破掉,这样一来,才有有效的遏制住这种吸血虫的发展壮大。不过,这个过程却是漫长的,父皇所担心的是,临月到底能不能撑得到那一天!”
这下,夏侯霏觉得自己的脑袋快要爆炸了,怎么说这临月也是和天照并驾齐驱的国家,这么大一个国家,会因为缺银让自己陷入这么大的困境,着实让她有些无法理解,更加的难以置信。她可不是商界的商鞅啊,没有那么大的魄力去改变国库的危机,话说这个老皇帝是不是将她看的太重了?在她身后是有不少势力没错,可这也只局限于她个人啊,跟你整个临月有毛关系?
天真,真是太天真了!夏侯霏的心底突地窜起一股无名火,看向澹台瑾的眼神也越发的深邃:“突然觉得,咱们不是什么太子、太子妃,而是他选好的奴隶,知道吗?你看看他的其他儿子都在干什么,你再看看你,整日忙的跟个孙子似得团团转还不够,还要给我们脑袋上扣这么大一顶帽子,先说好,这件事我不干,凭什么啊,凭什么咱们累死累活,那些人坐享其成?你愿意,我不愿意!”说到最后,已经开始咆哮,本来已经累得抬不起眼皮,这下可好,被澹台瑾这么一刺激,整个人就跟打了鸡血似得,亢奋的不行。
“你先别激动!”澹台瑾试图劝说,夏侯霏却猛地推开他:“你让我怎么能不激动?别人是坑爹,你们的爹是坑娃啊,这坑挖的太深了,是要将我们活埋的节奏啊,澹台瑾,你跟我说一句实话,你是不是想做皇帝?非要那个位置不可?我现在什么都不想,只要你一句实话!”
眼见夏侯霏已经到了不可控制的状态,澹台瑾突然坐了下来,平静异常的看着她:“霏儿,你觉得咱们如今还有退路吗?太子的身份是随意可以更改的吗?澹台瑾的名字还能再变换成什么?就算他再怎么不是,也依然改变不了我们之间的关系。正因为有这一重关系在,所有不能忍的,也得打落牙齿往下吞,你以为太子是做什么的?他就是来受苦受难的,我可以这样告诉你,现在的这一切,比之在天照时候的苦难,完全不在一个水平线上。现在累是累,可你不用每日提心吊胆的过日子,以前是什么?那是每天都在赌命,一个不留神,你就会丢命!不是我在乎那个位置,而是我们已经没有退路,因为这条路,是我们自己选择的,既然选择了它,为什么要放弃?这个时候放弃,临月很有可能面临灭族的危机,你明白吗?”
“灭族?瑾哥哥,你说的太夸张了。”
“夸张?没有了你我的临月,将会面临四面楚歌的窘境,怎么能是夸张?天照、月族、幻灵岛、木灵寨以及被天照压制住的南启,你真的以为这些人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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