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了,不知不觉间就来到一片树林里。百夫长看了看,勒住马缰,道:“躲躲风也好。”
他的提议他的手下自是没有异议,立时停了下来。
“大人,等会交了差,去哪里快活?”一个骑兵呵着气问道。
百夫长想了想道:“最好是找个女人来快活快活。******,这鬼地方别说女人就是女人毛都没一根,哪里去找女人。”李隽下令把临安附近的老百姓全撤走了,蒙古士卒想为恶也不可能,这让喜欢抢掠的蒙古士卒很不爽。
百夫长话音一落,嘴巴张得老大,一副吃惊态。和他靠得近的骑兵好奇地问道:“大人,你怎么了?”话音一落,立时步了百夫长的后尘,嘴巴张得老大。
树上出现不少大汉,手里抓着绳子,绳子的另一头绑在树上,从天而降,直向骑兵扑去。这些大汉的身手极是敏捷,好象大鸟一般,姿势曼妙飘逸,很明显是训练有素的好手。
百夫长万万想不到树上居然藏的有人,惊讶也就免不了。他久经沙场考验,一惊之后马上清醒过来,吼道:“兄弟们,杀掉这些南蛮。”他的身手也不凡,一下就把弯刀抽在手里。
可惜的是,黑洞洞的枪口对准了他,一团火光闪过,百夫长的脑袋上迸出一团血花,一声惨叫,栽下马来。鲜血和着雪白的脑浆流了下来,还冒着热气,把地上的积雪染成了红色。
事情发生得太突然,蒙古骑兵虽是久经战阵也是来不及应变,就给火铳轰翻在地上。有一个骑兵的运气好,火铳的声音惊了他的马,一头栽在地上正好躲过了火铳的轰击,爬起来还没有跑出两步,只觉背心上一痛,挨了重重一脚,一口鲜血吐出来。这个骑兵还没有爬起来,一只大手伸来捂住他的嘴巴,紧接着可怕的三菱军刺出现在眼前,发着让心害怕的寒光,一下刺入了他的胸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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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夫长阿奴胡从烧得正旺的火盆里拿起酒壶往酒杯里斟满,道:“他娘的,这种鬼天气真让人受不了,要是有个娘们暖暖被窝就好了。没有娘们,暖壶酒来暖暖身子也不错。不然的话,要把老子冻成冰棍。”把酒喝干,再往杯里斟满,抓起一块肉送进嘴里咀嚼起来,嘀咕道:“这南朝本来是好的,金银珠宝多不说,女人也是细皮嫩肉的,一拧就出水,比草原上那些一身牛屎味的放牛婆有味多了。就是这临安最******不争气,连根女人毛都看不到一根,还要不要小弟弟活?”
一边唠叨一边吃喝,不一会儿功夫,一壶热酒就下肚了,酒意上来,有了几分睡意,就想上chuang睡觉。一个蒙古士卒端着一个盘子,盘子里放着一块布盖住盘子上的东西。阿奴胡醉眼朦胧,没有注意到这个士卒是不认识的,还以为士卒送好吃的给他,道:“把东西放下,加点炭,火生旺点,我要睡觉了。”
士卒依言把盘子放下,就是没有听话给他加炭生火,阿奴胡正要喝问,士卒一下掀开布,一把抓起火铳塞进他嘴里,把阿奴胡骂人的话给塞回肚子里去了。
阿奴胡没有见过火铳,正想喝骂大胆的小兵兵胆敢把破铜烂铁往他的嘴里塞,一声闷响传来,阿奴胡的后脑勺上出一个大洞,一篷血花闪现,红色的鲜色和着白色的脑浆飞溅得到处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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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丞相,他们这是要做什么?我们派出的警戒哨给做了不说,还摸进大营来了,阿奴胡给暗杀了。到现在为止,我们已经有三个万夫长,七个千夫长,二十三个百夫长给暗杀了。士卒给暗杀的就有一百多。”阿剌罕摸着脑门问伯颜。一想起特种部队神出鬼没,放出去的警戒哨都给做了不说,居然摸进大营来了,万夫长千夫长百夫长给做掉了不少,一想起来就让人头痛。
自从围城以来,伯颜就没有再攻过城,而李隽也没有出战的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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